萧煜不让。
萧焕也不退,且怒目直视他。
那边大飞也堵着他的侍卫,不让近前半分。
双方僵持不下,反而若的过往百姓不时往这边看一眼。
不只带着兵甲的安王,跟闲散的宁王在大街闹什么。
萧煜张口,都要把天音阁里的那个人祭出来了,却听到马车里传来一声清朗之音:“给安王殿下请安。”
萧氏兄弟听到此话皆是一愣。
萧焕只觉得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没想起在哪儿听过。
可对方明知他是王爷,却连车门都不出,谱未免也太大些了吧?
他看向萧煜,见他还是刚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马车里是谁?”
萧煜这会儿反而大方了,往旁边一侧身:“六弟看看不是知道了吗?”
萧焕的目光变的狐疑起来,但他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再说那声音雌雄难辩,说不定是对方故弄玄虚,想把他吓退。
他萧焕可不是吓大的。
对自己的手下一递眼色,那人立刻绕开大飞,了马车,然后“哗”地一声掀开了车帘。
里面端端坐着一位公子。
眉眼若鸿,气韵典雅,不是别人,竟是那时给皇太后诊病的神医。
一个大夫而已!
萧焕松了一口气,朝着里面说:“大胆,见了本王,为何不出来相见?”
楚亦蓉把入宫腰牌拿出来:“回禀安王殿下,皇太后小恙,让宁王殿下接草民即可入宫,不得有半刻延误,安王在此堵车已有多时,不知皇太后是否已经等急了?”
萧焕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五彩灯似地换了个遍,最后咬牙抬手,让他们走了。
安王不怕皇,却怕皇太后。
第一皇太后人虽老了,却精明的很,又不像皇那样,一听好话心软,她手段硬起来,是六亲不认的。
第二,萧焕有把柄在她的手里。
当日他冒险给她下药,不但没把她毒死,那两名太医反而被她扣了起来,萧焕到现在都没找到在哪里。
这两人是悬在萧焕头的刀,什么时候那老太婆不高兴了,手一松,连皇都保不了他。
不过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到底是看了那马车,里面并没有女人。
给他报信的人不知是不是耳聋心瞎,竟然连男女都分辩不出来。
彼时,萧煜的马车,已经绕过一条街,看无人尾随,才走了王府的侧门,快速把楚亦蓉送进去。
萧煜看着她身那件不合时宜的,自己的外衫,又好气又好笑:“不让你出去,偏不听,今日被他逮了个正着,要是真的给抓了去,我敢保证,你连明天的日头都不会看到。”
楚亦蓉偏了一下头,调皮道:“现在可以看到了。”
萧煜:“但下次绝对不能出去了,直到这个案子尘埃落定。”
楚亦蓉一边往里走,一边应他:“是,殿下。”
结果没走两步,竟然又站住了,站在院子当,解了那宽大拖地的衣裳,甩手扔还给他,才头也不回地又往前去。
萧煜看的目瞪口呆。
一个碰一下会脸红的姑娘,怎滴这么豪放起来了呢?
他揉揉自己的眼,再一抬头,她的影子都消失在别院后头了。
楚亦蓉一回到屋里,立刻把房门关。
这里不是她的地方,也不是放东西的地方,可现在她不能出去,南星又在他们原来的那处宅子里。
身边只有小红,这画要是被她看到了,跟萧煜看到一样的。
知道她的身世是一回事,对其人的了解又是一回事。
现在连她自己都没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要让萧煜掺和进来了。
想来想去,最后趁着小红不在,把画用一块旧布裹了,吊在一架衣柜的后面。
——
当日晌午,大理寺陆晓派人来请宁王。
说是案件已有新的进展。
萧煜赶至大理寺,先看到了一份仵作报告。
郑金海的伤,来自那个女杀手。
剑伤的口,还有各种现场临摹都对得。
而女杀手头的伤,是普通的剑伤,剑还留在她的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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