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这座大山,张昊有些印象。
在东土的一个传说当中,这座山坐落在东胜神洲的傲来国境内,山上孕有奇石,这一块奇石日日夜夜吸收天地灵气。
最后,孕育出了这一方天地当中的最神奇的石猴子。
接着这个石猴子打上了南天门,打下了鬼门关,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或许是东土神话的加持之下,在张昊走进这一座大山之后,山体在一瞬之间拔高了好几丈。
“据说当年那块奇石,就是在这个山头之上。”
张昊自言自语的望着眼前这一方悬崖,小时候听家里的大人说起过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的眼睛当中就充满了崇拜。
然而在长大之后,他才懂得,这是一股不愿服输的劲头,正是这一股劲头,使得他咬着牙,一个人出来漂泊。
想到这里,张昊再一次的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凡尘复杂的情感。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自从从汉崖回来之后,这阵子脑子当中都是充斥着这些无用的情感。
有些时候,张昊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是神,还是一个做了一场梦的凡人。
或许,这就是一场浮梦泡影,转眼之间就化作虚无。
“吱吱吱!”
就在张昊胡思乱想的时候,山崖上方传出了一声动物的叫声。
听起来,很像是猴子的叫声。
在这一方山脉当中,猴子很多,不光光是有些人家饲养,还有一大群野生的猴子。
寻着声音,张昊慢慢的走过去,在一大片树木当中,一个小小的洞口,突兀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洞口的外面看起来十分的荒芜,四周堆满了杂乱的枝干,还有一些**的黄叶子。
正是这样的一个洞口,源源不断的愿力从当中飘出来,橙huáng sè的灯光当中,也正是之前看到了那个景象。
温馨的小窝,吃不完的果子。
这是,猴子的窝?
想到这里,张昊十分好奇的睁开了眼眸,神眼之下,百无遮拦。
山洞当中只有一个小小的猴子,但是,仍然显得十分的拥挤。
枯瘦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当中还有些伤口发炎,腐烂,生疮。
但是,纵然是如此,这只小猴子也是十分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城隍庙的方向,不停地叩拜。
哪怕叩拜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口会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开裂,当中的脓疮会流出,顺着身子,流淌在另外一个伤口上面。
“吱吱吱!”
它疼的不停地裂嘴,但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滞半点,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恭敬万分。
不管如何,它都在自始至终的叩拜着,哪怕它的生机也在不断的流失。
张昊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在这方大山深处,会有如此虔诚的一位小信徒,然而这种把剩余生命全部,毫无保留的奉献给神的举动。
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是父母官,什么又是真正的维系一方水土,执掌一方生灵?
纵然张昊十分清楚,这些不是天道要干的事情,何为天道?
冷酷无情,默然的伫立在天上,冰冷的望着凡尘当中,生老病死,收成年岁,只要管好这些就足够了。
然而,谁生谁死,这些都和他无关。
“吱吱吱?”
小猴子睁开了眼睛,小脑袋从洞口当中探出头来,惊喜的望着这个站在洞口前面的男人。
张昊的身影在刚才显现了出来。
然而就探出头一会会,小猴子就又进入了洞口当中。
估计是怕人!
但是,出乎张昊意料的是,这个小猴子走进了小洞的最深处,从岩石缝当中,那一团少的可怜的果子当中,挑选出了一个最好的果子。
然后,忍着身上伤口带来的痛楚,一步一步的走到张昊跟前,费力的举起。
“这是要给我?”
张昊饶有兴致的望着眼前这个小猴子的一举一动,看样子,这个家伙是通灵的!
“吱吱吱!”
小猴子见着张昊能够读懂自己的意图,十分的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给它的感觉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就感觉,这个男人身上带着大山,自然,以及这片天地的气息,让它不由得就贴近。
看来,估计这是它能拿出最好的东西了。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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