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兵去抢人。
在同时代的军制之中,廖山河的近卫军都指挥使之职,其实就相当于各个藩镇军阀的衙内都指挥使,属于亲兵中的亲兵,心腹中的心腹,也是精锐中的精锐。
每支军队,都有各自的特色,并且深深的打上了建军者的烙印。
李中易毕竟是现代饶灵魂,在他的眼里,军队是首当其冲的暴力机构,也是一柄双刃剑。
兵者,凶器也,稍微有点闪失,就会反噬其主。
在和平时期,李中易对军队的调动情况,一直高度关注,并有严格的调动程序。
李中易在军法条例的开篇,就格外强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
未奉上命,擅长调动军队者,无论职务有多高,资历有多深,军功有多大,一律格杀勿论!
李家军中,副队正以上的各级军官们,都是从讲武堂中学成毕业的。学习深造的结果是,没人不知道李中易定下的铁律,而且,至今无人敢于冒犯条,触及高压线。
廖山河拿着庄票,高高兴心走了,李中易却唤来同知军法司事的李延清,吩咐:“你去查一查,登州城内的悦香楼,和廖山河究竟有什么样的瓜葛?”
“爷,的刚好查出一些眉目,正欲向您禀报。”李延清从怀中掏出被李中易戏称为“黑本”的册子,轻声禀道,“经查,登州城中悦香楼的幕后主人,其实是本地的缙绅王家……”
李中易听完李延清的报告后,整张脸都全黑了,他厉声吩咐李延清:“死死的盯着他们,老子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把戏?”
“喏!”李延清心里替廖山河捏了一把汗,不过,他就算知道再多的实情,也绝不敢向李中易以外的任何人泄露半点口风。
李中易处理完军务之后,拉长着脸,斜歪在白虎皮交椅上,似醒给醒,似睡非睡。
过了好一阵子,李中易被亲牙的通禀声惊醒,“回爷,杨玄那子缓过劲来了,哭着喊着要见您。”
李中易微微抬起头,想了想,吩咐下去:“继续撑着他,就我没空见他。”
久居高位的李中易,对于杨玄或是孟遥这一类阉货的性格,其实把握得非常准。
就以孟遥而言,这子仗着符太后的宠信,蹬鼻子就上脸,越来越目中无人。
钱,孟遥怎么可能缺钱花呢?
房子,良田,孟遥也绝无可能缺这两样东西。
如今的孟遥,最怕的是,有命捞钱捞地捞权势,却无命享受!
实际上,李中易在早前,就已经非常了解孟遥,只是孟遥还蒙在鼓里罢了。
客观的,孟遥能够坐上内侍省都知的宝座,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擅长拍符太后的马屁。
先帝柴荣驾崩之后,符太后能够及时的掌握住宫里的一干妃嫔,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还真多亏了孟遥在宫里暗中培植的那股势力。
从李中易扣下孟遥的那一刻起,实际上,他就是想切断符太后的一条手臂。
真正的英雄,绝不会自剪羽翼。真正的敌人,最先展开的动作,是先铲除你的帮凶。
帮着符太后出馊主意,满肚子坏水的孟遥,被李中易强行隔离在登州,符太后一时间,上哪里去找,类似孟遥这么可信的宫里帮手呢?
另外,李中易与安乐侯杜家,以及宫里的杜太贵妃,私下里都颇有些瓜葛。他顺手把宫里一手遮的孟遥扣下,就等于是帮了杜太贵妃的大忙,使杜太贵妃的行动更加容易一些。
杨玄既然是孟遥的贴身人,应该知道很多关于宫里、符太后、孟遥,乃至于杜太贵妃的各种**。
不过,李中易一点也不着急,熬鹰嘛,需要超级有耐心,才能最终熬成功。
李中易在高丽国的时候,鹰匠们最终顺利熬成的驯鹰,十之一二罢了,成功率低得惊人!
当李中易站起身要走的时候,叶晓兰忽然轻脆的咳嗽了一声,李中易猛一拍脑袋,他险些忘记了,他答应过叶晓兰,今晚去她房里用膳,并陪着獾郎玩耍一阵子。
“叶氏,你先回去,等我宽衣之后,就去寻獾郎。”李中易索性手头无事,自然不可能推翻承诺。
叶晓礼物兰赶忙蹲身行礼,异常欢喜的:“爷,那奴家这就下去沐浴更衣,准备晚膳了。”
一旁的韩湘兰,被叶晓兰的矫揉造作,恶心的不校准备晚膳,那是叶晓兰应尽的义务,干嘛非要把沐浴更衣加进去呢?
韩湘兰面上无事,可是,李中易却偏偏从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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