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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休哥也有八万精锐的皮室军在手,就这么不战而走,难道不怕动摇契丹人的军心么?
“胜利的战果,且放到一旁,我现在很想骂娘。”李中易突然摆手打断了李延清的叙功,厉声喝道,“耶律休哥连续袭杀我军好几批突前侦察的斥喉,快要攻到鼻子底下了,我才知情。哼,我这个大军主帅,竟然bèi pò充当吸引休哥的诱饵,这还了得?”
李中易的突然发威,在场的众人全都面露惭色,他们深深的垂下头去,不敢和主上对视。
“我一向用兵谨慎持重,却没想到,险些栽在了最得意的斥喉营上头,教训惨重之极。”李中易的勃然大怒,并不是借题发挥,而是有的放矢。
斥喉营的作战条令,是李中易亲手修订的,并召集参议司的人,经过了不下五次的修订。
客观的说,只要严格按照条令执行,绝不至于出现敌人悄悄的逼近,尚不知道的险情。
在场的众人,也都心里明白,一定是斥喉营的人,滋生了轻敌的思想,有意或无意识的违反了条令,这才造成了主帅居然被围的严重后果。
幸好运气不错,唯一逃出来的斥喉,不顾身负不治之伤,及时赶回报讯。否则的话,没有丝毫提防的近卫军,很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尽管有奚车和拒马阵作为阻挡骑兵的设施,但是,肯定无法从容的选择临水扎营。
马谡失街亭,明面上的理由是占山扎营,被魏军切断了水源,根子是纸上谈兵的嘴炮误军。
大军防守,如是没取水的水源,耶律休哥很可能派出五万精锐的皮室军,前去阻截杨烈等人的援军。
这么一来,近卫军即使最后逃脱了厄运,不死也要脱好几层皮,这也难怪李中易勃然震怒,突然发难!
“免去楚雄斥喉营指挥使之职,贬sān jí戴罪立功。”李中易毫不迟疑杀猴给鸡看,众人不禁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斥喉营,名为营,其实享受的是军一级的待遇,指挥使楚雄的地位,约等于一军之都指挥使。
同军级的指挥使,说免就免了,丝毫也不拖泥带水,这已经不是杀鸡给猴看,而是杀鸡用了牛刀,其中的警告意味,即使是傻子都辨别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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