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老手,知道女人哪怕再喜欢你,也要端着矜持的架子,免得被男人看轻了。
最终,李七娘被李中易拖进了泳池,她都已经住进了李中易的后院,躲得过初一,又躲得过十五么?不如,就此信李中易一回,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尊重她吧。
自从,泳池建成之后,李中易便有了每天至少游一个小时泳的好习惯。真应了那句老话,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晨勃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由于李中易这个坏家伙就在池子里,李七娘长了个心眼,没敢tuō guāng,穿着中衣下的水。
不论是女人,还是孩子,其实都极喜欢戏水玩耍,李七娘也不例外。
又是一整套泡汤,蒸汗、推拿的流程下来,李七娘昏昏欲睡,等再次泡进了池中,这才想起来问月季:“李郎呢?”
“回娘子,爷游了半个时辰后,已经更衣去了内书房。”月季的回答,让李七娘心中大定,她喜欢的男人,如此的守礼,实在是极为难得。
李七娘对于她自己的身段和美貌,一向是非常的自负,孤男寡女,又是在衣裳几乎褪尽的池中,背负着好色如命的坏名声的李中易,居然很尊重她,就这么悄悄的走了。
李七娘芳心甜丝丝的,索性把眼一闭,接着泡个痛快,有了这个先例,她就知道怎么和李郎相处了。
实际上,李中易忍得难受,从池子里更衣离开的路上,他就后悔了。只是,既然装了逼,现在再回去,面子上怎么挂得住呢?
这段时间以来,李中易后院的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怀上了身孕,首先是竹娘,紧随其后的是叶晓兰和韩湘兰,就连彩娇的肚子里也怀了他的种。
至于李翠萱那里,李中易觉得还没熬到火候,哪怕他硬得难受,也下定决心不去碰她。
好在,后宅之中,还有一个照顾彩娇的郑氏!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还要坐地吸下土!
也许是正应了这句老话,三十多的郑氏,敞开胸怀迎接着狂风暴雨,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居然还有精力在李中易的胸前,柔柔的画着圈儿。
李中易喘了口粗气,心说,果然只有累死的耕牛,却没有犁坏的肥田!
不过,想一想倒也是,叶晓兰和韩湘兰被李中易破身的时候,不过区区十六七岁的样子。
李中易正值壮年,又经常锻炼身体,可谓是龙精虎猛的岁月,收拾两个nèn nǚ,简直不在话下。
郑氏成亲早,生子产女也早,如今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女人熟透了之时。
“爷,您真猛,奴家差点死过去了。”郑氏搂着李中易的脖颈,低声呢喃道,“真快活!”
李中易抬手拍了拍郑氏的翘臀,调笑道:“还真看你不出啊,爷差点被你闷死了。”
“闷死你个色胆包天的采花贼,活该!”郑氏吃吃的笑,自从嫁给了金子南之后,她从未像如今这般快活过。
在金家的时候,郑氏虽然是当家主母,可是,金子南那老东西,官儿不大,规矩倒是极大。
金子南一个接着一个往家里抬女人,郑氏不仅要替老金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和铺面,更要替老金管理多得数不清的姬妾,那是人过的日子么?
自从,被李中易占了身子之后,郑氏的身后就有了强悍的男人撑腰。她不仅有行动zì yóu,而且,不管是人前人后,都可以昂首挺胸,接受高丽权贵们的顶礼膜拜。
郑氏只要一想到现在的好日子,就禁不住要笑出声来,幸好她不可能正式的嫁入李家,不然的话,以李中易对女人的独霸性,她的日子反而没如今的这么舒坦。
“爷,奴家现在百事顺心,很知足,也不求别的,只盼着您能多来犁一犁荒芜了许久的肥田。”郑氏学着李中易调笑过的口吻,倒把那股子妖媚入骨的骚劲儿,完全暴露无遗。
“嗯,那你可要当心点喽,若是被外人知晓了咱们的j情,我倒没啥,你恐怕要被金家浸猪笼了哦。”李中易在郑氏这里享受了tōu huān的乐趣,这一日夫妻百日恩,对她多少有几分情谊,这才有心提点郑氏。
一旦j情外泄,李中易固然不怕名誉受损,郑氏的那汪肥田,恐怕从此真要荒芜。
谁敢有胆子去碰李中易入过的女人呢?
郑氏其实心里明白,到了李中易如今的地位上,和女人之间有点瓜葛,拿能算个事么?
李中易其实是担心彩娇知道了,会受cì jī,然后失去了令人喜爱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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