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娘刚进行辕,就被李中易连拖带抱的弄进了正房,相思之苦莫过于久别,其中的旖旎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zì yóu恋爱的滋味,确实令人迷醉,柴玉娘和李中易那是绝对不可能退亲的正牌子准夫妇,除了真个**之外,夫妻之间私下里应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在李中易的主导之下,完整的做了一遍。
由于柴玉娘执意要替皇兄柴荣守孝三年,李中易哪怕是烈火焚身,也只能辛苦的忍着。
没办法,柴玉娘尽管一向不重视陈规陋习,但是,却意志坚定的拒绝了李中易企图攻陷玉门关的妄念。
“嘻嘻,死色鬼……臭坏蛋……”柴玉娘钗横鬓散的伏在李中易的怀中,笑嘻嘻的打趣李中易,“看你急色成这样,本娘子姑且相信你确实没有太过沾花惹草。”
柴玉娘的话里留着伏笔,李中易却暗暗松了口气,他故意伪装成急着想要的状态,倒也暂时把她的疑心打消了一部分。
“唉,瞧你忍得难受的窘样儿,真是既可怜又可气,得嘞,本娘子贤惠大度,就让秋儿伺候你吧。”柴玉娘的这种看似大度的表态,立即引起了李中易的警觉。
“秋儿和你名为主婢,实则情同姊妹,你既然要替先帝尽孝,岂能让秋儿背上不好的名声?”李中易非但不敢接受柴玉娘的好意,反而当即义正词严的驳了她的意思。
柴玉娘抹了粉颊上残留着细小汗滴,仰起俏脸,斜睨着李中易,冷不丁的说:“话虽如此,可她毕竟不是我的亲姊妹,再说了,她早晚是你的人,伺候枕席本是媵妾应尽的义务。”
秋儿虽然长得不如李翠萱,可是,她的一身肌肤bái nèn似凝脂暖玉,细腻如同柔滑之锦缎。
总而言之,秋儿的一身皮肉,比精磨的嫩豆腐还要嫩上十余倍,用嫩得可以掐出水来,都无法完整的形容其中的妙处。
李中易秒懂了柴玉娘的心思,他的正牌子老婆渐渐长大,知道用投其所好的方式,来控制住李中易这个色鬼的贼心。
“不妥,实在是不妥,哪有主母尚未圆房,倒让侍婢先拔头筹的道理……”李中易明明知道柴玉娘真心想把秋儿送给他破瓜,却丝毫也不动心,反而上下其手,将柴玉娘挑落于十姑娘的魔爪之下。
谁曾想,柴玉娘情热之际,竟然趁着长喘的短暂间歇,高声唤道:“秋儿,你进来伺候咎郎更衣。”
秋儿的媵妾身份,就算李中易再不乐意,也必须捏着鼻子认了。皇家的威严,以及皇家典章规定的公主下嫁礼仪,凛然不可侵犯,否则绝对会被政敌上章dàn hé,罪名也是白送给他们的:目无朝廷,骄横狂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李中易可以继续反驳柴玉娘的一番“好意”,然而,这种公然的拒绝,让秋儿将来何以自处?
趁着李中易犹豫不决,斟酌措词的时机,柴玉娘翻了个身子,顺势一滚,便滑下了暖榻。
“你这是何苦呢?”李中易话刚出口,就见秋儿已经推门进来,莹白似玉的俏脸涨得通红,脚下却丝毫不慢,没等李中易想出更好的对策,她已经飘到榻前,低着头默默的宽衣解带。
李中易十分恼怒的瞪着柴玉娘,尼玛,他确实喜欢有特色的漂亮女人,却意味着,他有兴趣被强迫着将秋儿提前拿下。
柴玉娘浑然不在意秋儿就在榻前,她向李中易抛了个娇媚入骨的秋波,贼笑兮兮的说着俏皮话,“咎郎,秋儿还是个雏儿,你可不能太过粗鲁了哦……”
在李中易喷火的眼神之中,柴玉娘只裹着一件李中易扔软毯上的儒衫,只当没看见李中易万般无奈的kàng yì眼神,翩然飘进了隔间的东厢房。
等到李中易已经看不见柴玉娘的背影,从留有余香的房门处收回视线,秋儿这边厢已经把她自己剥成了粉嫩嫩的胸白羊。
李中易瞥眼间,不由怦然心动,尼玛,若论长相和身段,李翠萱和费媚娘秒杀掉秋儿,没有丝毫悬念。
平日里,李中易只知道秋儿的一身皮肉极为出色,肤色亦是绝佳,然而,当秋儿宽衣解裙的俏立于眼前之际,他赫然发觉,比莹玉更胜的何止数筹的小白羊,浑身上下竟然散溢出格外鲜嫩可口的芬芳,令人必欲采花摘蕊。
柴玉娘故意留下秋儿的意思,早就昭然若揭,她不就是想让秋儿帮着吸引住男人的注意力,以免李中易这个管不住裤裆的花丛浪子,一直惦记着外面艳美的野花么?
李中易虽然好色且霸道,可是让柴玉娘这么莽撞的一折腾,他积蓄至今的烈火不说全消,至少也削减了五成。
李中易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舍得把秋儿直接赶出房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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