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说,即使耶律休哥得知营州被烧,幽州军兵败的消息,他也不敢举着火把明目张胆的来援。”
李中易微笑着频频点头,扬起下巴示意杨无双继续说下去,战争是一门暴力科学,只要是科学就必定有规律可循。
杨无双得了李中易的鼓励,却故意收住了话头,扭头望着何大贝,拱了拱手说:“右亭兄,这些都是你我共同参议的结果,小弟我可不敢独贪此计。”
李中易听了此话,不由满意的重重点头,好一个襟怀坦荡的杨中和!
何大贝抬眼扫视了全场一周,笑眯眯的说:“耶律休哥显然躲在西去幽州的途中,目标也很明确,那就是我军派去追击营州败军的骑兵部队。”
“敌暗我明,我军呈散阵追击的态势,突然遭到了半路的截杀,又面对的是耶律休哥的优势骑兵精锐——皮室军,只怕是凶多吉少!”何大贝的一席话,令李中易异常欣慰。
李中易缓步走到何大贝的身前,抬起右手在何大贝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好几下,何大贝一个没留神,身子竟然摇晃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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