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其中,水淹又可以分为:决堤,蓄积山泉,区区几个花样而已。
在李中易的指导之下,宋云祥率领参议司的同仁们,详细的列明了必要的注意事项,经过广泛讨论之后,纳入战术手册之中,每个军官人手一册。
老话说得好,功夫在诗外!
部队在途中遇敌,只要军官们严格按照战术手册的要求,作好提前的侦察工作,完全可以避开可能的埋伏或是陷阱。
至于,具体到两军正面对决的战役指挥,这个就没办法按照手册上的要求,教条性的机械执行了。
所以,李中易亲手编写的《战役指挥原则》,开篇就强调了孙子兵法所言的,兵无常形,水无常势,临阵之时,务必冷静分析,随机应变的重要性。
失街亭丢了性命的马谡,在李家军中尽人皆知,这匹傻马一直被李中易当作军事教条主义的负面典型,给批判得体无完肤。
更重要的是,哪怕兵力再少,一军之将也必须留下一支始终保持旺盛战斗力的战役预备队。
李中易的教导,对于几年还是土包子的将军们来说,等于是打开了一扇通向名将之路的大门。
其实,李中易并不指望手下的将领们,个个都是全能的名将,只需要都在专业级水准之上,不会轻易犯幼稚性的错误,他也就满足了。
讲武堂的设立,其战略意义,远远超过李中易目前所有的武功和战绩。职业军校对于李中易的意义,就好像是黄埔军校之于蒋校长,延安抗大之于máo tài zǔ,无论怎么强调其战略性,都不显夸张。
与李中易正规化的建军思路相对应的是,这个时代的带兵大将,要么是在实战中自己摸索经验,要么是将门世家的子弟,从小就接受着良好的家族教育。
不过,即使是将门世家教育子弟,也远远不如李中易这么的专业化、细致化、系统化。
李中易以前当副院长的时候,采取的管理方法,其实就是尽量把90%的重复**务,纳入到规范化的体系之中,他只负责拍板决策剩余的不可控的偶然性的10%。
有组织的“打草谷”,其实是个细活,其中,情报的收集工作,至关重要。
大老远的跑过去,结果,那里却是qióng rén窝,这就是不可容忍的极大浪费。
就在大家聊得兴起的时候,牙兵来报:“颇超勇求见。”
李中易闻言后,轻声笑道:“他埋伏在榆关以西,拖延了好几个时辰才回来,想必收获一定颇丰吧?”
刘贺扬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眯眯的说:“别是,又给咱们家大帅抢了一位契丹公主回来吧?”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刘贺扬开了个好头之后,廖山河摸着下巴,表情暧*昧的说:“我是个大老粗,说错了大帅您也别介意啊,照我的粗鄙想法,是不是也让俺尝尝契丹女人,究竟是个啥滋味?”
咳,刘贺扬瞪圆了一双牛眼,死死的盯在廖山河的脸上,此前,还从无人敢向李中易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恐怕是欠收拾了吧?
杨烈不好色,为人十分正派,不过,他倒是非常了解廖山河,这个人粗心细的家伙,是个有名的花花浪子。
就在众人等着看廖山河笑话的时候,李中易发话了,他轻声咳了一声,淡淡的说:“军法不容情,谁敢用强,杀无赦!但是,我大军北进以来,军费开销巨大,等到集中发卖的时候,晓达你完全可以掏钱,买来作通房婢女嘛。”
“唉呀呀……”廖山河原本只是想作个试探,却不料,李中易竟然真开了个口子。
按照军法,一切战场缴获,皆须归公。无论是谁,胆敢私藏财货女人,必是死罪!
如今,李中易仿效契丹人对待所抢汉族nǚ nú的搞法,玩出集中发卖的把戏,眨眼间,让将军们看到了欺负契丹女人的希望。
实际上,李中易心里也很清楚,不管是将军们,还是普通士兵,在军营或是征战途中,过的都是苦行僧式的禁欲生活。
当初,máo tài zǔ也考虑到实际状况,定下了“二五八团”的硬指标,以解决老军官们的实际需求。
李中易如今所处的时代不同,不可能机械的照搬,但他不可能打开纵容部下们,随意烧杀抢掠的恶魔之门。
另外,李中易还担心乱来的话,很容易染上花柳之病。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染上了花柳病,即使李中易掌握了替代的中医疗法,也不敢确保治好每个患者。
“爷,小的捞着了一条大鱼!”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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