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心里门儿清,眼前的小měi nǚ必是认出了他的真实身份,否则,以此女的姿色以及谈吐,绝无可能甘愿作他的小丫鬟。
要知道,李中易如今可是普通军汉的打扮,脸上手上都抹满了黄泥。
在这个皇权的时代,mài shēn丫鬟的地位异常之卑贱,比男主人的妾室,低出去百倍不止。而且,稍有些姿色的丫鬟,都有替男主人暖床的义务。
李中易也有好色之心,家中的女人,多得一周播种一次,都轮不过来。
měi nǚ,李中易见过的,玩过的,拥有的,实在太多了,审美疲劳是肯定有的。
不过,如此主动要求作奴婢的小měi nǚ,确实勾起了李中易的好奇心。
李中易上下打量了一番小měi nǚ,故意板着脸问小měi nǚ:“汝唤何名?”
小měi nǚ蹲身裣衽,俏脆的回答说:“奴婢原姓韩,名唤……湘……兰……”到底有些迟疑,女子的芳名向来不便轻易让男子知晓。
李中易心里有了谱,此女多半是官宦人家的女郎,否则,不至于如此的懂礼。
姓韩?李中易心中微微一动,这韩湘兰的口音,明显和中原地区不同,具体是哪里人,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主动送上门来的měi nǚ,要,还是不要,这队李中易来说的确是个问题!
如果,李中易是普通军汉,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绝对吃不了亏!
问题是,李中易不是一般人,论地位,他是当朝宰相;lùn gōng业,他绝对称得上是大周朝的中流砥柱。
“作我的奴婢?嗯哼,我这个人有洁癖,你懂的?”李中易有心试探一下,想看看这位韩湘兰,倒底有多聪明?
“奴……奴婢……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韩湘兰的一席话,让李中易觉得甚是不可思议。
尼玛,契丹人见了如此娇嫩美貌的鲜花,居然不扑上去辣手摧花,莫非是恶狼改成了吃素?
也许是看出李中易的不信,韩湘兰竟然从袖口里掏出一只锦匣,双手捧到李云潇的面前。
李中易越看越觉得,韩湘兰的来历不简单,此事必有蹊跷。一般农家的女郎,不会这么知礼,晓得要把东西交给李云潇检查之后,才递上来。
李云潇仔细的检查过锦匣之后,只是拿出了里面的一份黄帛,却随手将锦匣扔了。
李中易接过黄帛,定神看了两遍,发现这是契丹皇帝命韩湘兰进宫的诏书,这才恍然大悟,她竟然是韩匡嗣的嫡三女。
自从韩匡嗣把耶律瓶献给了李中易之后,幽州韩家就彻底倒了血霉。据潜伏在幽州的线报,韩家的男丁被抓去上京,好象全都砍了脑袋。
另外,韩家的女子,也都被贬为营妓,任由契丹军将们肆意的践踏。
李中易本以为,韩家除了韩匡嗣之外,已经全完了,没料到,却漏了眼前的这么一位。
“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李中易晓得内情之后,表情严肃的问韩湘兰。
韩湘兰蹲身敛衽,恭敬的说:“您是家父的主人,李逍遥。”
李中易摸着下巴,微微一笑,这韩湘兰既然身藏契丹皇帝的诏书,即使不验身,也大致可以确认,她确实没被男人碰过。
契丹皇帝要如此美艳的韩湘兰进宫,打的是个啥主意,只要不是傻瓜,都肯定清楚。
把皇帝看上的女人给睡了,项上的人头,还保得住么?
嗯哼,家父的主人,李中易听韩湘兰这么称呼他,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韩匡嗣虽然临阵投降,并且献上了耶律瓶,李中易却未因此就重用了他,至今只是挂了个虚职,成天没事做,整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幽州,并不是韩家献给契丹人,而是万人唾弃的汉奸石敬瑭。
不过,李中易心里也基本上,把韩匡嗣当作是贰臣来看待,没宰了韩某人,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李中易心里清楚,契丹皇帝既然亲自下诏,要召韩湘兰进宫,显然是觊觎上了她的绝伦美貌。
“嗯,你为何流落至此?”李中易心里一直存着这个疑问,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
“回您的话,奴婢跟着顺叔去海边钓鱼,这才勉强逃过一劫,5555555,奴奴的家里人都死光了……”韩湘兰说着说着,泪如雨下,双手捂住俏面,哀哀的轻声抽泣。
有了芳华绝代的费媚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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