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剧性命运,李中易自以为,除了他之外,再无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得到。
此所谓,关键时刻,所肩负的历史使命!
有鉴于此,李中易再不愿意,为了那个争权夺利的朝廷,而放弃自己应尽的责任!
于是,李中易还在开封之时,他的亲笔书信,已经分别送到了灵州郭怀和府州折从阮的手上。
在民族大义面前,李中易觉得,是时候亮剑了!
只要,能够击败契丹人的大军,李中易完全可以挟鼎盛的军威,压制群臣,达到掌握朝政的目的。
自从晚唐以降,能够正面击败国力强盛的契丹人,除了柴荣和李中易之外,还真没有第三个人!
北宋晚期,即使契丹人被女真人打得丢盔卸甲,依然游刃有余的击败了进攻幽州的宋军主力,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这一次的大败,恰好暴露出了赵宋军力虚弱的本质,让女真人尽收眼底。
于是,灭了契丹国的女真人,刀刃上的血迹未干,就大举扑向中原的大好河山,最终酿成了北宋灭亡的惨剧。
太行山的余脉,由河东境内,一直延续到河南。熟悉地形的折家军,正浩浩荡荡的沿着的大山脚上,开往洺州。
带着李中易亲笔书信,从开封赶回府州的折御寇,被叫到折从阮的身前。
“大郎,咱们这次可算是倾家荡产了啊。”折从阮一边捶着老寒腿,一边笑眯眯的望着折御寇。
折御寇心里很明白,折家这次倾巢出动,帮着李中易去打契丹人,实际上,是一场决定折家前途的命运大抉择!
折从阮见折御寇只是笑,却没有做声,不由抬手指着他的鼻尖,骂道:“跟着那只小狐狸时间一长,你也学坏了啊?”
折御寇赶紧涎着脸说:“一切都在老祖宗您的预料之中,孙儿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折从阮哈哈一笑,说:“虽然你这是马屁话,不过,老夫偏偏爱听。哼哼,李中易那个混球打的是什么主意,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这双老眼。”
“老祖宗,将来,李无咎若是掌握了大政,会不会和先帝一样,极力削藩?”折御寇的这个疑问,一直没敢去问折赛花。
折从阮眯起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那只小狐狸在短期内,不太可能亏待咱们老折家,只不过,日子一长,咱们恐怕在府州,也就待不下去了,换地方的可能性恐怕很大!”
“老祖宗,那您……”折御寇觉得很奇怪,既然折从阮都计算清楚了,为何还要冒天下之大忌,出兵帮李中易排忧解难呢?
折从阮摆了摆手,反问折御寇:“大郎,在你看来,何为天下大势?”
没等折御寇回答,折从阮继续说:“观帝王之兴衰,最重要的是眼光,其次是送人情,再次才是借势。如果是咱们折家得了天下,也必定会削藩的,与其让自己很被动,还不如主动配合,嘿嘿,只要大妞生的是个男娃儿,咱们老折家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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