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早就派人去结果了他们。”
李中易点点头,眯起两眼,说:“继续严密监视,如有异动,许你就地格杀。只是,收拾善后处理的首尾,必须干净利落,不可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李云潇笑着说:“爷,按照您教的那些招儿,那几拨人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却被咱们的人一眼看穿。”
李中易翘起嘴角,他不是特种兵,可是,、zá zhì、电影、电视,到处都是有关特种兵的内容。
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李中易按照他自己的理解,亲手安排哨探营的训练工作。
在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之中,不合时宜的东西,逐渐被删除,代之更符合这个时代各种特战手段。
说白了,谍战与反谍战,考验的一是积累,二是细节,三是精研。
由于羽林右卫的远离,如今的开封城,对李中易来说,局势已经很有些失控,他不得不慎重从事。
“那位张司业,还好吧?”李中易的地位太高,张司业虽然就跟着天使的队伍之中,却也需要搜肠剐肚的找理由,靠近过来。
李云潇说:“刚才,张司业的下人,一直远远的盯着咱们这边的动静。小人估摸着,您这么一露面,他恐怕很快就会过来拜见的吧?”
李中易满意的点点头,说:“此去大名府,一来一去,超过千里之遥,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李云潇懂了,他笑着说:“是的,您是个什么身份,见不见他,他说了不算。”
不管是这年月,还是以后的历朝历代,下级若想寻求上级领导当靠山,怎么着也要交上一份令人满意的投名状吧?
否则,李中易凭啥要支持你张司业,而不是别的什么,刘司业,或是马司业呢?
李中易闲着没事,索性漫步在田间道旁,饭后的消食异常重要,否则,很容易生出硕大的肚腩。
不经意的,李中易突然发现了郑氏的身影,她手扶着一棵小树,默默的眺望着东方。
李中易很清楚郑氏的底细,她十三岁便嫁入金家,十五岁产子,十七岁时一气诞下金家的孪生三姊妹。
彩娇今年刚满十八岁,已经长大chéng rén,该熟的地方,也完全成熟,是个大姑娘了!
这么倒推回来,郑氏今年充其量不过三十六岁而已,年纪并不大。
由于从小养尊处优,保养得特别好,郑氏看上去倒像是二十七八的美貌妇人,年轻得不像话。
唉,这个女人倒是可怜之极呀!
丈夫弃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疑心生暗鬼。李中易是出了名的好色如命,以郑氏的美貌,恐怕早就被染指了吧?
她的大儿子,由于暗地反抗大周的统治,被水师都指挥使周道中,唆使高丽王,当街砍了脑袋。
实际上,李中易心里很有数,宰了那小子,其实是他自己的意思。异族之间的统治与被统治,压迫与被压迫,往往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只有铁与血可以解决。
当初,面对郑氏的哀求,为了不留下后患,李中易当初故意让信使走得很慢,不知道内情的周道中,肯定不可能放过那小子。
这不能怪李中易心狠,那小子原本在开封城,依附于李家,小日子过得异常滋润,百事不用操心。
可问题是,那小子非常具备民族情怀,居然私下里逃离了开封,偷回高丽,扯旗反抗。
叔叔可忍,婶子绝不可忍!
送那小子下地狱,李中易至今无悔。哪怕是,这么隐秘的事情,被金家三姊妹知道了,伤了情分,他也绝不会后悔。
在女人和民族之间,李中易这个大汉主义者的立场,异常坚定,不容置疑!
看着郑氏孤独落寞的瘦弱身影,李中易心中有些怜惜,但也仅仅是怜惜罢了。
李中易转过身子,朝另一侧踱去,这时,郑氏抹了把泪,恰好回头。
刚才,李中易和小妾们在马车里,欢乐之声,不绝于耳,坐在后车的郑氏越听越觉得难过。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该多好啊,郑氏默默望着李中易宽厚的背影,心里既羡慕,又心酸。
歇息足够之后,李中易重新登车,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继续北上。
打头的仪仗,还没进入封丘县境,李中易已经接到禀报,封丘县令领着全县的大小官员、缙绅,以及士林领袖们,一齐等候在封丘和开封两县交界的界石另一侧。
李中易以前守候在老shǒu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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