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大事待处的借口,飞速逃离了内书房的院子。
柴玉娘就躺在漱月阁中装醉,李中易觉得火候还没到,也没再去招惹她,他索性直接去了上房。
李达和见李中易来了,拈起几根胡须,笑着表扬他说:“中明那娃儿已经被公主府的大管家,亲自送回了家,此事办得不错。”
李中易心想,柴玉娘原本就是故意针对他,才玩出的小动作,五堂伯家的李中明,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的池鱼罢了。
当然了,这种涉及到男女私情的话,李中易肯定不可能摊开来,全告诉李达和。
“嗯,你五堂伯昨日过府,不仅送来许多东西,还想请你去他的府上作客。”李达和话锋一转,“你五堂伯,典卖了蜀地的家产,在开封城内另起店铺,重新做买卖,也颇不容易。所以,老夫也没问你,直接就把礼物都给退了回去。”
李中易笑着点头说:“阿耶的处置,自是妥当。毕竟,是以前帮衬过大人您的本家堂伯,咱们不可收礼。”
李达和笑眯眯的望着李中易,谁又能够想得到呢,眼前这个当年懦弱无能的庶长子,在短短的五年时间内,竟然一跃成为大周国,位极人臣的八相之一。
哈哈,老李家可以正式向天下人宣告:家门兴旺,既富且贵!
李达和的心情很好,扬声问门外:“二郎何在?”
门外的老仆,赶忙跑进来,恭敬的禀道:“二郎君读了几个时辰的书,晌午之前,出门会友去了。”
“哼,这个孽畜!”李达和平日里骂得顺了口,一个没收住,倒在李中易面前,失了儒门士大夫的高雅之风度。
身为宰相府的一家之主,二弟李中昊的表现,每隔几日,就有人会把记录在册的情况,汇报到李中易的案头。
据线报,李中昊和几个同窗喝花酒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妖娆的美姬。他的银钱花了不老少,却始终差了那么一口气,到现在也没得手。
这个时代,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一般情况下,除了门前是非多的寡妇,或是生性放荡的女郎,寻常男女之间,并无谈恋爱,找pào yǒu,搞**的空间。
男人嘛,好那一口,其实也很正常,李中易这个花丛浪子,身边的女人,真心不少了,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
反正家里有的是钱,李中易又是开封府说一不二的正印官,只要不是人命案,他都可以罩得住。
换句话说,只要李中昊不做出抢民女的罪恶勾当,甘愿花钱买欢乐,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李中易还是可以包容的。
不过,李达和斥骂声,倒是提醒了李中易一件事:国子监的那位张司业,也许可以收入门下,充当他在文官集团之中的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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