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过后,足足过了一刻钟,费媚娘才从澎湃的余韵之中,缓缓的回过神。
“易郎,你今天真猛。”费媚娘翻了个白眼,揽紧李中易的腰臀,小声问他,“有心事?”
李中易微微一笑,探手抚摸着费媚娘的翘胸,说:“还是你了解我。”
费媚娘甜甜的一笑,说:“你想说就说,奴家不会问的。”
李中易情不自禁的翻身,再次骑到费媚娘的身上,邪魅的一笑,说:“那洒家干脆喂饱了你,省得想外面的野汉子。”
情到浓处,李中易哪里有半分朝廷重臣的正经样儿,活脱脱大痞子一个!
费媚娘咬紧贝齿,探手在李中易的腰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恨声道:“奴家独守着空闺,替你抚育着一双儿女,你个死冤家,竟如此的作贱奴家,哼,奴家和你拼了……”
两口子一般旬日才能欢好一次,费媚娘又是熟透了的绝měi nǚ子,那方面忍得确实也很辛苦。
恰好,李中易在郑氏那边窝了一肚子的邪火,干柴遇见烈火,地动床摇,个中令人魂销的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春风肆虐之后,李中易也没叫颦儿来伺候沐浴,他抱起如同一滩软泥的费媚娘,进到净房里边,美美的洗了个鸳鸯浴。
两口子重新躺回榻上,李中易将费媚娘摆弄到身上,双手环绕在她的翘臀之上,交股相拥。
“易郎,你在身边的日子,真好。”费媚娘累的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却突然喃喃吐露出她的心声。
李中易暗暗叹了口气,安慰费媚娘:“媚娘,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在人前扬眉吐气的。”
“唉,除非……除非,你来做皇帝。”费媚娘稍稍缓过点劲,再次语出惊人。
门外就是颦儿,院内全是李中易安排的心腹,两口子说话,毋须太多顾忌。
李中易淡淡的说:“你是我的娘子,灵哥儿是我的崽,思娘是我的宝贝闺女,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出现人前。”
费媚娘美眸之中闪出夺目的异彩,她以前可是蜀国的贵妃,代摄皇后之权的guó mǔ,见识自然不同于一般的妇人。
李中易即使再忙,每个月总会抽出时间来陪着她吟诗诵词,逗弄一双可爱的儿女。
费媚娘心里很清楚,她和儿女们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敏感,直言是现在露了底,必定会给李家带来灭顶之灾。
说句丑话,和蜀国准皇后有染,并且生儿育女的大周重臣,柴荣即使再大度,也必然不可能继续容忍李中易。
眼红李中易骤然崛起的群臣们,一定会大肆攻击,将李中易淹没在乱臣贼子的口水之中。
帝王心术,社稷第一!
不管蜀主孟昶如何对待李中易,试想,一个曾经y辱过君上之妻的臣子,在柴荣的手底下,还有活路么?
费媚娘听懂了李中易的心声,芳心之中不由欢喜异常,不由自主的搂紧李中易的脖子,腻声说:“死冤家,奴家又饿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费媚娘倒是可以继续隐忍下去,问题是,灵哥儿和思娘子,难道要不明不白的度过见不光的一生么?
李中易被美人儿挑战之后,不由得既喜且忧,他刚刚狠狠的挞伐了两遍,体力尚未恢复,恐怕难以马上收拾已经熟透了的美妇人啊?
不过,既然美人儿主动邀战,李中易绝无退缩的余地,他使出黄金右手的秘诀,将费媚娘拨弄得死去活来,直欲死去,雪雪求饶。
由于,第二天是休沐日,李中易也就在歇在了费媚娘的房中。
早上,李中易梳洗完毕,将一双孪生儿女抱坐在怀中,笑眯眯的问灵哥儿:“想爹爹么?”
灵哥儿歪着小脑袋,盯着李中易看了好一阵子,奶声奶气的说:“你谁呀?”
李中易一阵愕然,面对掩嘴窃笑的费媚娘,他不禁气得鼻孔冒烟,恼羞成怒的瞪着费媚娘,恶狠狠的说:“尽不教好的,回头‘家法’伺候。”
费媚娘俏面飞红,瑶鼻中哼出一个含混不清的长音符,那意思分明是说:谁怕谁呀?
李家的女人,都知道,李中易所谓的家法,其实是在榻上完成的,嘿嘿!
“思娘,爹爹最疼你了。”李中易亏欠自家的女人和一双儿女太多,在费媚娘的面前,难免有些英雄气短,他索性转移目标,亲吻着闺女的嫩颊,“爹爹等会子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谁知,思娘却挣扎着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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