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郎,春儿从你那里回来后,就躲进她自己的屋里,不敢出来见人。”
欢好了几回,杜沁娘意犹未尽的趴伏在隔壁老李的胸前,似笑非笑的说:“看春儿那副娇羞欲滴的模样,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身为资深的花丛浪子,隔壁老李的原则向来是:只要不是被捉j在床,打死也不能承认!
“哪能呢?有你这么厉害的娘子盯着,我就算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精力呀?”李中易含沙射影的情话,令杜沁娘恼羞成怒的探手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李中易的话,其实很有学问,杜沁娘让他没精力去欺负别的女人,他这是在夸杜沁娘十分耐战呢,还是暗指她是个荡货?
“春儿迟早是你的人,我问了也是白问,随你的心意了。”杜沁娘是个明白人,平时看似很柔弱,真到了关键时刻,她确实豁得出去。
要不然,隔壁老李怎么被她勾上榻的?
为了亲儿子的性命,杜沁娘横下一条心,彻底的豁出去了,她就敢主动给先帝柴荣戴上一顶绿幞头!
这年月,只有累死的牛,却绝无被犁坏的田!
杜沁娘成天闲着没事做,精力异常之充沛,正好把软榻当作了战场,楞是把隔壁老李给榨得精光大吉,这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李中易在杜沁娘的宫里歇了多久,康泽就在宫里查了多久的贼,配合得可谓是异常之默契。直到李中易悄悄的出了宫,康泽又装模作样的带人搜检了一番,这才罢了手。
以前,先帝柴荣在的时候,宫里其实经常丢东西。宝贝丢了不少,被抓住的贼,却少之又少。
这其中的核心问题,其实是宫里守卫的同流合污。试想,没有里应外合,宫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拿得出去呢?
等到李中易打进开封城之后,皇宫的门禁就变得异常之森严,李中易有明令:宦寺、女官和宫女们,胆敢擅出宫门者,一律杖毙。
赵春能够出宫来见李中易,那是因为李中易赏了杜沁娘一块进出权限极大的腰牌,又给了专用的密码。
隔壁老李做事非常大气,从来没有限制杜沁娘的行动自由。平日里,她若是觉得闷了,可以随意的出宫上街闲逛。
李中易除了给足零花钱之外,还别出心裁的给了杜沁娘一张大周钱庄开出的信用证,可以在李中易私有的各大店铺内,享有先签单后结帐的特权。
没错,这就是信用卡和协议签单的概念,虽然不可能刷卡消费,却可以凭信用证和密码取信于各店的掌柜。
李中易的私有产业,都掌握在义兄黄景胜的手上,他的女人们即使想去查帐,也绝对没有那个权力,更没有那个胆子。
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李中易已经完全掌握了养女人的诀窍,即:钱要给足,面子也要给足,女方娘家若有难办的事,发句话就给办了。
俗话说的好,由简入奢易,由奢返简难!
女人,一旦适应了随心所欲,不缺钱势的生活之后,哪怕有心离开隔壁老李,也被温水煮青蛙的手段,完全磨掉了志气。
说句大实话,李中易比柴荣大方何止十倍?
想当初,柴荣没驾崩的时候,虽然也宠着杜沁娘,然而,宫里的开销总是有定数的。衣食住行等除外,杜沁娘当时的零花钱,充其量也不可能超过每年五千贯。
李中易就不同了,照样是别的开销除外,单单是赏给杜沁娘的零花钱,每年就足有五万贯之多。
说白了,这也是托了gāo lì bàng zǐ们的福气。海东之国的三千里锦绣河山,尽皆匍匐于李家铁骑的马蹄之下,李中易没把棒子们的血肉一次性吸干,那不过是想细水长流罢了。
当然了,也就是杜沁娘这个先帝的妃子,现任的太贵妃,祸国殃民的妖姬,监guó zhī mǔ,这四重身份叠加到一起,才能享受到如此高的待遇了。
外室女人,也会被男人分为三六九等。越是难以搞到手的女人,男人就越舍得费心思,耗金钱,用人脉。
如果说,杜沁娘是个极其普通的小家碧玉,李中易又怎么可能舍得花这么大的代价呢?
以李中易如今的身份地位,宰相之家的嫡女孔氏,都任由他做身体检查,何女不可得?
然而,若想和杜沁娘勾搭成j,单单是舆论上的压力,就足以令李中易望而却步。若杜沁娘不主动勾引,李中易还真不敢往私情的方面去想,更不可能霸王硬上弓。
在老李家的后院之中,女人们的衣食住行以及零花钱,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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