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形成了一个终极报告,并正式提交到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看了报告后,不由笑了,还真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单单是从国库预算支出的开销,就已经超过了一百万贯铜钱。
尽管,李琼因为事关切身利益,而选择了回避,但是,李中易对李七娘的格外有宠,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出来?
李中易的手里,不仅掌握着大周钱庄,并且,属于他所有的国企,也是巨无霸型的贸易商号,哪里需要花国库这么多钱呢?
就在韩湘兰的注视之下,李中易大笔一挥,将百万贯的开销,改成了零,并留下了一行批示:一概由内藏库支出,永为定例。
内藏库,也就是李中易的私库。内藏库里,到底有多少钱,藏了哪些稀世之宝,除了李中易和黄景胜之外,没人知道其中的nèi mù,韩湘兰自然也不例外。
由于协助写节略的关系,韩湘兰心里明白,内阁已经多次上奏章,要求盘点清楚内藏库的库存。
然而,李中易每次都只当没有看见一般,类似的奏章一律留中不发,彻底的淹没在了废纸堆里。
和先帝柴荣的事必批示不同,李中易对于一般的问安折、马屁折,或是看不顺眼,又不想因言降罪的奏章,一律采取留中不发的态度。
李中易亲自把持的通进银台司,横亘于内阁和奏章之间,迫使相公们只能处理李中易转给内阁的奏折,而没办法干预不经过内阁的事务。
皇权和相权,始终有着很深的矛盾。皇权增一分,相权弱两分,反之亦然,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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