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登车之后,见芍药缩在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他不由微微一叹。当年的他,远没有今日之成就,气量和格局都比如今颇有不足,倒让眼前的女子受了不少的委屈。
“过来,躲那么远做甚?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李中易招了招手,唤芍药坐到身前来。
芍药缩头缩脑的爬到李中易的跟前,深深的低着头,颤声说:“奴当年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金镶玉,不该妄图攀龙附凤……”
李中易心头最柔软的部分,被芍药于不经意间狠狠的击中。他两世为人,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芍药当初正好犯了他的大忌讳,也怨不得他一直冷落疏远她。
“好了,过去的事情,也都过去了。你是我的第一个贴身侍婢,也是我的女人,这些年还真的是苦了你。”李中易是个非常念旧之人,眼前的芍药哪怕是当年起了背主之心,但终究服侍了他一场,又被他折腾得不轻,算了吧。
李中易心里的最后一丝不爽,随着芍药的凄凄认错和哀哀哭泣,过去的心梗也就烟消云散。
“别哭了,来,坐到这里来。”李中易拍了拍他的大腿,芍药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瞠目结舌,却不敢乱动,惟恐她听错了男人的吩咐。
李中易既好气又好气,芍药简直就不像是他的女人,她那副畏首畏尾的胆小样子,比一般小地主家的小家碧玉都不如。
“快点坐过来。”李中易心下暗暗一叹,长期没有男人关怀,身后没有男人撑腰的女人,在他的后宅里,显然混得很不如意。
芍药怕极了李中易,李中易略微提高了点声调,她便吓得肝儿颤,慌忙爬上男人的腿上。
李中易搂紧了芍药,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咱们重新来过,你还是贴身伺候我的生活起居。”
“爷,奴……”男人的温柔却让芍药哭得更厉害了,她明明哭得很伤心,却偏偏不敢哭出声来,憋得俏脸通红。
那时候的李中易,虽然是长子,却是不受主母待见的庶出。他自己也没啥本事,读书不成,习武更怕苦,贴身伺候的芍药跟着他,前途一片灰暗,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所以,她想另攀高枝,亦属人之常情。
只是,那个时候的李中易,虽然翻转了倾家之祸,却依然是人下人,气度方面远不像如今之恢宏!
时势造英雄,英雄借时势!
如今的李中易,已经是中原的至尊,看问题的心胸和角度,自然和昨日完全不同。
而今的李中易已经广有天下,又何苦继续为难一个弱女子呢?想通之后,他心中始终绕不过去的那个梗,也随即彻底的放下了!
“爷,您口渴了吧?奴记得您最爱一边搂着奴,一边慢慢的品茶……”芍药怕极了之后,反而没那么怕了,她壮着胆子细数李中易以前的老习惯。
李中易略微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那个时候心理上很有些扭曲和变态。那时节,他把芍药折腾惨了之后,喜欢端着茶盏,在芍药的身上乱摸乱掐。
不过,这些也都是老皇历了,如今的李中易,待他的女人们,可比以前温柔得多。
李中易几乎是夜夜作新郎,尽管女人搂在怀,倒没太多的杂念。可是,令李中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芍药仿佛身上长满了虱子似的,在他的怀中扭来扭去,坐立不安,鼻息渐粗。
“哦……”李中易仔细一琢磨,随即恍然大悟,他只怕是有几年没碰过芍药了吧?
这女人呐,要么是黄花处子,不知房事之美,倒也忍得住。
可是,芍药是李中易的第二个女人,以前又被李中易虐过各种姿势,早就食髓知味,只怕是熬不住了吧?
“嘿嘿,还记得爷教过你的坐莲吧?”李中易昨晚和唐蜀衣战过三回,还真没想做那事,只是出于怀旧和怜惜的心理,索性放开身心,由着芍药按照老套路去折腾。
“大兄,慕容延钊奉命回京的消息,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赵老二的书房里,赵老三正缠着赵老二闹。
赵匡胤瞥了眼赵匡义,不由暗暗一叹,李中易曾经捉住过慕容延钊,后来虽然是他单骑闯营,救出了慕容延钊。然而,从那以后,慕容延钊就和赵匡义形同路人,再也不登赵家的门了。
如果是旁人,也许猜不到其中的玄机,赵匡胤却分明感受的到,赵匡义一定是做了很不仗义的破事,让慕容延钊伤透了心,并厌恶透顶。
李中易当年放过慕容延钊一马,此恩形同再造,并且,李中易已经拿下了开封,掌握了天下大势,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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