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伤了胎气,可怎么得了?”李七娘在男饶面前,一向不藏着掖着,有啥就啥。
也正因为李七娘的纯真,李中易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浓浓的喜爱。
这年月,稍微有点权势的男人,谁不是整被泡在甜言蜜语里边?
李中易只要和李七娘待在一起,就整个的远离了外面的勾心斗角,完全不需要把心思掰碎了再咀嚼七八遍再出口。
钱钟书的名着《围城》里边,有句名言: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去。
这人呐,总不知足。得到了权势之后,还想得到纯真的感情,李中易就有这种毛病!
李中易微微一笑,夸道:“七娘呀,你也太瞧你男人我了,想我李某人乃是顶儿尖的名医,下手岂能没有轻重?嘿嘿,我只是拿铜镇尺,抽了叶氏几下而已……”
李七娘发觉男饶视线不怀好意的绕着她的臀转圈儿,她心里便明白了,据叶氏当时叫得异常的凄惨,敢情只是被打了屁股而已。
“叶氏产下獾郎不久,这又怀上了之后,以为腰杆子硬了,言语和态度上,也不及往日的恭谨,是该给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李七娘这话一出口,倒把李中易逗乐了。
李中易非常了解李七娘的个性,她平日里一向与人为善,也与人无争,今日个居然主动挑叶晓兰的刺。显然,叶晓兰仗着延嗣的大功,所作所为多有碍眼之处。
对于后院的事儿,李中易一直采取睁眼闭眼的态度,尽量避免掺合进去。
俗话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李中易后院的女人又何止三个?
后院内的老婆众多,李中易享受的是美色和柔情似水,却不想沾惹其中的是非。
不过,总真话的李七娘既然把事情摊开在了面前,李中易也不能没个态度。
“嗯,叶氏要好好的静心养胎,最近一段日子我的火气比较旺,晚上就叫韩氏和萧绰伺候沐浴更衣吧。”李中易笑望着李七娘,李七娘立时臊得低下头,晶莹的耳根羞得通红,粉面含春。
李中易晚上大多歇在李七娘的房中,以前,李七娘总是被动的挨整。近一段日子以来,也许是被李中易挑动了心弦,李七娘总是主动出击,把男弱在半山腰,却又无法真的成事,好不难受哇!
“嘻嘻,你若真的想那个啥,不如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吧?”李中易觉得有趣,索性把李七娘往墙角里逼。
李七娘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喷出一口浊气,嗔道:“想得美!”
李中易哈哈一笑,有郑氏在登州,他每次都被喂得很饱,其实并不是特别的馋。
前段日子,李中易每次去和郑氏幽会,总要带上韩湘兰一起去玩三人校出于绝对的禁忌,最终接收精华的都是韩湘兰。
然而,韩氏的肚子很不争气,就像是然盐碱地一般,哪怕农夫再辛勤的播种,却至今没见任何动静。
李中易虽是顶儿尖的名医,却因为专业的局限,并不是专治不孕不育的妇科圣手。
现在,李中易能够做的,是按照韩湘兰的月事规律,进行综合性的观察,核心是找出准确的排卵日。
李中易的内书房里,机密的事务多如牛毛,不可能任由叶晓兰一人独大。而出身较高,又足智多谋的韩湘兰,恰好可以对叶晓兰形成有效的制约。
然而,自从叶晓兰产下獾郎之后,内书房的平衡状态,渐渐失衡。更重要的是,叶晓兰现在又有了身子,若生的还是个男婴,至今腹中空空的韩湘兰,简直没办法在内书房里挺直腰杆话了!
李中易的膝下已有好几个儿子,叶晓兰生下的獾郎,就本质上而言,也没显出有多珍贵。
可问题是,越是朱门豪族,就越强调女人对整个家族最重要的贡献:开枝散叶、繁衍子嗣!
韩湘兰侍寝的次数,其实只比叶晓兰多,而不会更少。然而,偏偏就是承接雨露不多的叶晓兰,接二连三的有了身孕,这实在是令李中易百思不得其解!
吃罢晚膳之后,李中易还没端起茶盏,便接到了密报:曹王和杜太贵妃的座船,已经到了齐州,也就是后世的济南剩
“哈哈,助我也!”李中易心情格外的舒畅,一把抱起李七娘,凌空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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