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嫦娥,不然怎么会这么照顾她,所以事先照顾人都是有理由。
瞧!这不就天大的理由吗?
“可现在,你们却随便给出一个理由,说嫦娥是我的母亲,然而这一百年她却也没有尽到一点母亲的责任,便想让我去,那么,我应该去的理由是什么呢?”
是想让她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然后劝他不要攻打仙界,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
是,她这样做了,只能给仙界留下这么一个好的用处,除此以外,她在这里可有可无,手无缚鸡之力,谁都可以欺负,到底欺负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死?伤?又真的有谁管过。
她留下来的用处,或许只有这么一点用途。
就连她现在非常相信的人,也隐瞒着她这件事情,她生来就不被看好,在那些人的眼中,知不知道自己的生世,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过冠上了束缚,就要被拉过来为仙界任劳任怨。
这场宴会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云浅浅回冷霜的行宫里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正走进来,司命司禄在一旁看着她莫名其妙的举动,以为是这小伙子惹得云浅浅不快,正闹脾气要回广寒宫。
“云浅浅,这是怎么了?干嘛一回来就收拾东西,是宴会不好玩吗?”
司命啃着苹果在倚在门上,只见她动作收拾的越来越快,不肖一会的时间,衣服就打包好了。
出门的时候,她还特意看了冷霜一眼,停留了一会,见他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司命眼见着有些不对劲,趁她还没跨出那个门,悄悄捏了一道诀,云浅浅整个人就动不了。
“司命你赶紧给我松开。”
云浅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给自己解开,继续留下去,这样只会让她自己觉得羞愧难当。
反正她这次离开,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了,或许一辈子都会待在下面了,不是说那个地方挺好玩的吗?她就一次性玩个够好了。
“不是……你总得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是冷霜欺负你了还是……”
司命朝冷霜使了好几个眼色,让他赶紧过来劝劝,这可是他自己的锅,自己不好好解决还杵在那里当根竹竿,摆脸色。
况且,好不容易有个姑娘这么直言,他自己还不怎么讨厌,干脆两个人就凑到一起,反正他很乐意当这个红娘的。
司命因为站在云浅浅背后,也没见到她红透的双眼,一直在背后让冷霜快点过来,而司禄选择旁观这一切,他不是这个事件里相关联的人,置身事外是最好的选择。
有的时候若不是司命,他甚至都不愿意掺和进来某些事情,因为麻烦,但是一些玩闹的事情他很愿意陪着司命一起,没有繁杂参与进来,他自身也比较容易放松一些。
“司命,既然云浅浅不愿意说,就别勉强了,小姑娘怪伤心的,眼睛都红了一圈,你再不放开她,下一秒估计眼泪就要喷薄而出了。”
司禄刚想着劝司命顺便将司命的仙法给打破的,司命的胳膊硬生生的拦在了他的面前,不让他有实行目的的机会。
就算他仙术暂时没有他高强,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允许司禄现在pò jiě他的仙术,他这是在治标治本。
“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你这样把云浅浅当做什么了,把冷霜当成什么了,既然起了矛盾起了冲突,就好好坐下来解决,而不是一味地逃避。”
连司命自己都懵然了,这些话怎么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他一向都是说不出这些大道理的人。
却也说到了云浅浅的心坎里去了,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这么多年她都挺过来了,说好的不哭,还是因为朋友这个字眼,对啊!她是真的把他们当做好朋友,可是他们呢?又是怎么对她了,一来也是忍了,二来她是不想去伤害这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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