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不公平。”
若离微微一笑眼睛月牙般的弯了起来很是可爱,鲍天麟居高临下的斜着眼睛:“金若离,怎么个不公平法。”
“一件本应该是招摇过市,招蜂引蝶树立风流才子形象的衣服,被你用来做苦工,你说公平不公平。”
盖星雨依然是水墨色长衫,头戴方巾,姿态优雅,若离脑子里出现了风流才子唐伯虎的不朽形象,比起影视剧里的唐伯虎,盖星雨更加真实丰润有型。
盖星雨低头看看自己的行头,无声的笑了。
盖星雨微笑的的样子温润柔美,若离不由得有种吃豆腐的感觉,也跟着陶醉的笑了,笑的很花痴,只不过被口罩遮起来。
到了山下,鲍天麟率先行动,一眼相中了一颗横卧着的枯树,上前脚踏手折,一会功夫就整出一大捆,甄一脉也不闲着,动手将一些细小的枝条收起来。
有鲍天麟做表率,盖家兄弟也行动起来,盖星雨盖星雨看起来文质彬彬力气也不小,不大一会也收集了一大推。
若离没有动手站在一边欣赏着,边欣赏边感慨,男女确实不一样,有些活就得男子做。
鲍天麟将那棵枯树拆卸完毕,见若离站在一边,刚刚才有说有笑也走热了,一直捂在脸上的被她称做口罩的东西被取下,皮肤细腻如细瓷白里透着红,眉眼如画,厚厚的红润健康的嘴唇,就算是布衣布裙也显出一种纯天然的美,此时她气定神闲,站在萧条的光秃秃的山林间像是一幅画,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凸显她的美,包括忙着打柴的男子们,不由怀疑自己的眼光,这还是那个世子公子看都不看一眼,甄珠儿甄贝儿口里的下贱胚子吗?难道自己一堂堂王爷眼光比不上定安王世子?为什么这个女子在他眼里不止一次的惊艳。
正愣神间,若离指着司马翼惊讶的大喊大叫:“司马公子,这么大的一棵树你居然能提起来,真是神力啊!既然能提起来,干嘛还要费事,不如直接拖回去放在门口再慢慢分解。”
鲍天麟定眼看去,司马翼正将一棵碗口粗细六七丈长短的枯树提起来,准备放在一个没有障碍的地方肢解。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鲍天麟看了眼表情很夸张的若离:“比这长的比这粗的他也能提起来,不止是他我也能。”
若离收回半张的嘴巴不满的对鲍天麟说:“你能提起一棵树,怎么不早说,早说咱们就不用费事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拿回去了。”
鲍天麟笑了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现在也不晚啊,树多得是。”
“可是你已经弄好了这么一大捆。”若离有点惋惜的看着随处可见的横卧在林中的树木。
鲍天麟用脚踢了踢一棵看起来快要到倒塌的已经枯了的大树,水桶粗的大树轰然倒下,他指着枯树上繁多的枝桠:“将那捆柴禾架在这些树枝上拖回去怎样?”
若离看着那么大的一棵树有点担心:“好主意,怎么突然间变聪明了,可是你能将它拖回去吗?这可是一颗大树。”
鲍天麟很自信的扬了扬眉毛:“举手之劳。”
“说得这么轻松,不知道行不行?”若离撇了撇嘴角,转过脸去。
司马翼听了刚才若离的惊叹,明白了她的意思,很轻松的将那棵树拖出了荒草藤条遍布的林中,放在小路边上。
司马羽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找了一棵倒在另一棵树上的枯树拖了出去。
盖家兄弟力气小一点,也每人找了一棵细一点的,拖了出去,就连甄一脉也拖着一棵。
若离帮忙将鲍天麟刚才折好的柴禾捆起来,鲍天麟拖着那棵大树出了林子,若离试了试提不动,招呼甄一脉过来帮忙,鲍天麟放下大树,回头看若离很困难的挪动着,缩了缩脖子又返了回去一只手轻轻提起来,放到了大树的枝桠上。
六个男子每人拖着一棵树很有气势的往回走,荒芜的空地被拖出了一道路,若离空手跟在后面,看谁的被随处可见的蒿草堆挡着,帮忙排除一下障碍。
不大一会就到返了回去,每家院门前就放着两棵枯树,鲍天麟兴致很高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过脸去问司马翼:“司马,才刚刚中午,我们是不是再来一次。”
司马翼洪亮的应了声:“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说完看了眼盖星雨。
盖星雨盖星云虽然看起来是个文弱的书生,力气比起若离大多了,两人看自己拖回来的比别人的细小,跟着应道:“再来一次。”
已经动手折树枝的盖倾眉听说还要去,进院子端出两碗茶水:“星雨星雨,你们喝点水再去。”
“天麟喝点水。”盖星雨接过茶水先递给鲍天麟。
鲍天麟也不客气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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