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秦大人也怒道:“我国以农耕为本,农民人数占我国八成人口,这八成的人的利益被剥夺了,银子被拿走了,人家不跟你急?不跟你闹?还是说,闹起来的时候,指望那两成商人供养朝廷供养皇家和供养大军?”
朱善听得心惊胆战,看向钱永,钱永也竟无言以对,之前跟他侃侃而谈,都只是一些空话?拿不出来反驳?
他心中失望至极,此人若不是无能庸才,就一定是别有用心。
只是不管前者还是后者,他都断不能留。
太皇太后一直看着朱善的脸色,心中有数了,便道:“钱大人先行出宫去吧,哀家与诸位老臣们还有些事情要商讨。”
钱永脸色死灰,他知道,自己的官是做到头了,只求能保住这条命就不错。
太皇太后不是对他客气,只是不愿意越俎代庖,把他留给了皇帝亲自处置。
钱永走后,太皇太后下令散了酒席,然后请了朱善入内殿,与他足足谈了两个时辰。
朱善走的时候,是哈欠连天。
太皇太后在朱善走后,连续叹了好几声,洛阳剑问道:“怎么了?”
太皇太后抬头看着洛阳剑,“抓紧去找朱离这小子吧,若找不到他,这江山就要毁在朱善的手中了。”
“有那么严重吗?”洛阳剑问道。
“我活着,还能看得住,我死了,不出两年,这江山易主!”太皇太后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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