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泉赶的大车放缓,后头何大毛赶的驴车渐渐追上来。跟何小西她们坐着的大车一前一后前行。
大车上的女人们看着靳慧芬和褚凤雏吃吃的笑。
两个人都知道大家笑的什么。
靳慧芬刚刚结束一段痛苦的婚姻,她现在只想带着女儿好好生活。对于重新开始另一段婚姻并没有期待。
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前一段婚姻已经燃尽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勇气。
褚凤雏听到来自大车上的嬉笑,把头扭向一边。望着远处的田野,仿佛那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用肢体语言,告诉大家他的态度。
何小西看着两人,一个把头扭向左边,一个把头扭向右边。都是那种超然物外的表情。看情形春生媳妇这条鲤鱼吃不上了。至少目前没有希望。
春生媳妇也看出来了,止住了之前的话题。转而说一些其它的事情。
回到村里,大家各自回家或回岗位了。只有春生媳妇,跟着何小西去了何家。
她拉着马氏唠叨:“褚大夫到底怎么想的?你们平常也没问问?他家婶子去了一年多了吧?也算有情有义了,也不能总这么单着。”
马氏叹气:“谁不说呢,这孩子死心眼,说了也没用。”
早晨去的时候,春生媳妇说的那些话,褚凤雏既没有否认也没有露出异色。她还以为两个人都有意呢。
闹了半天,原来一个是为了在陆麦子一家面前保留点尊严,另一个是给帮个人场,留点面子。
等陆麦子一家不在跟前,也不用演戏了。
“前面靳同志真不错,人品长相都可以,您老得再劝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春生媳妇是热心人,热衷做媒。
“奶奶,弟弟醒啦。”屋里,呦呦奶声奶气的喊着马氏。
马氏进屋把青林抱出来,放在藤车里。去锅屋盛了碗熬好的米粥。
呦呦跟在马氏身后,帮着拿了一个调羹。趴在跟前饶有兴趣的看大人给弟弟喂饭。“我们呦呦要不要吃点,奶奶也给你盛一碗?”
呦呦摇摇头:“弟弟吃。”
惹得春生媳妇感慨:“你看这俩孩子相处的多好,就跟亲姐弟似的。”
强扭的瓜不甜,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春生媳妇这条大鲤鱼最终也没吃上。
不仅没有吃上,靳慧芬还搬回了原来的住处,离开了水洞村。彻底打碎了她做这个大媒的希望。
何小西带着人给靳大姐搬家。何小西交代靳大姐:“以后有什么事,让人给村里招呼一声,大家都去给帮忙。”
送走靳大姐,何小西对陆艳明说:“这两天你得瞪大眼睛看着了,我估摸着就这两天了。”
靳大姐跟陆守本离婚,异常决绝的快速离开水洞村。一副跟陆麦子家恩断义绝的样子。何小西不认为陆麦子家感觉不到。
陆麦子家倚仗的就是靳大姐。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何小西觉得他们快开始最后的疯狂了。
陆麦子媳妇拉着她四儿子问:“村里这两天没什么动静吧?”
“没有,放心吧不会有事,老五媳妇就是气头上,过两天让老五去哄哄就好了,村里也心知肚明,不会怎么着咱。”陆守和满不在乎的说。
“她就算不是老五媳妇了,她也是你外甥女呐,还是呦呦的娘,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陆守和让他娘放宽心。
“什么外甥女?你看她娘那个样,不说管管她闺女,倒跑来骂我,还在亲戚中间败坏我。”陆麦子媳妇忿忿不平道。
“还有那个小x丫头,光跟她娘跟她姥姥亲,跟我一点都不亲,我还没伸手抱她呢,哭的跟死了娘似的。”
女人跟男人在这件事情上的观点不一致。陆守和觉得靳慧芬跑不出他们家的手心。他媳妇和他老娘是女人,觉得这件事情不保险。
陆守和媳妇以一个女人的视角看这件事,觉着如果自己被男人给绿了,还被迫离了婚,肯定很不得咬死对方。
岂会继续给他们谋好处?想都不要想。
晚上躺床上劝说她男人:“你们也别太大意,还是小心点为妙,还有啊,你们往外倒腾粮食得抓紧了,
别等真把你们给换下来,再想弄就不方便了。”
“你就瞎操这么多闲心,谁敢动老子的位置老子弄死他,你当我是何宝粒那个窝囊废呢。”陆守和说着大话。
到底心里发虚。听从他媳妇的话,加快了往外倒腾粮食的动作。
从仓库里偷粮食,陆守和做得很隐蔽。
上级发下的粮食不是散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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