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毛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泡,非常羡慕:“人家这里都有电,咱那都没有,咱们那里什么时候能通上电,也省得天天点煤油灯了。”
他们那里什么时候通的电,何小西也记不得是哪一年了。何小西只隐约记得,好像是她离开家乡之后,水洞村才通了电。
这样算来的话,至少得等到六十年代的后期了。这还是因为他们是产煤城市,才能这么早通电。
其它不产煤炭,没有火力发电厂的城市还不如他们这里呢。得等到九十年代,许多农村才开始通电。
“行了,别羡慕了,你好好干,过几年我也给咱们村通上电。”何小西说。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只要他们好好干。等有钱了,就能架上电线杆把电扯到村里去了。
他们这里许多地方都是这样,尤其到后期,缺的不是电,而是架设电线杆和建造输电设备的钱。
何小西跟莲花轮流趴在床沿上休息了一会。半夜的时候,何滨就苏醒了过来。
对于何滨来说,苏醒只是第一步。还得扛过感染期,才算是真的脱离危险。好在开颅手术,属于创面小、没有污染源的手术,术后感染的几率比较小。
看到何小西和莲花,眨着大眼睛看着她们。“你们没事吧?”
莲花含着泪摇头。
何小西说:“我去看看大夫在不在。”躲到门外去了。
褚凤雏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何滨苏醒没多久他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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