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草后头跟前跟后,跟手跟脚。只知道傻笑。引得一家人也跟着笑。
何小西想跟他问问河工工地上的事,他都心不在焉的。“嗨嗨嗨,问你话呢,往哪看呢你?”何小西拍着他的肩膀说。
他回头对着何小西呲着他的大白牙,问她:“妹子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我刚刚问你,工地上没有什么事吧?”何小西重复一遍她刚刚的问题。
“没事,都才好。”何大毛一边回答,一边还扭头看着春草。
何小西都怀疑,他回答的这么快,是不是在敷衍她。
“真没什么事?陆友湖没让你带什么话?”何小西追问。
“哦,你说陆友湖啊?有,他让我带话了,他让我跟你说件事,何老六家的孙子秋禾,现在干上了县里跟工地的通讯员。”何大毛如梦方醒的回答。
何小西问他:“你们没跟县里的人打听打听,他是走的谁的门路?”
何小西想知道何秋禾去县里上班,跟那些人夸大赵力果的巨大能量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些事情,何小西总是觉着蹊跷,从中能嗅到阴谋的味道。
“问了,余干事说给问问。”何大毛说。
他这样跟挤牙膏似得,问一句答一句的状态,把何小西气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行了,你在家待两天吧,我去工地。”何小西嫌弃的说。
他这个状态,去了工地也不能安心工作。
第二天,何小西就跟着王老泉拉石头的大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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