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上次拦着咱们的那个人啊?”他没敢找陆爱国说,说了陆爱国只会让他别惹事。
还是何小西的性子跟他对脾气。如果真是那个人,现在余干事都对他不满,他们正好痛打落水狗。
何小西沉吟片刻:“这事你别问了,我找人问问。”怕他找人问引起别人注意,被那人逮到他们打击报复。
又吩咐他:“看看还有哪些村子拉得淤泥多,把消息也放出去。”
还没等何小西找到合适的人打听呢,何大毛就过来了。还一副小买卖人的打扮。身后背着篓子,身前挂着个小木托盘。
小木托盘的盖子掀开着,里头排着些香烟洋火,糖果瓜子……。
“老武不是给你安排活了吗?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何小西问他。
“老武让我盯着衙门街那个姓孙的,谁知道那孙子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在家,他这次回去一趟,我才打听到他分到这边来管挖河了。”何大毛气呼呼的说。
盯人的找不着要盯的目标了。让黑大愣把他好一通嘲笑。
“姓孙的是不是叫孙仁举?”何小西问。这世界真是太小了,人生何处不相逢。也算不得冤家路窄。这次陆二妹的事是何小西坏了姓孙的如意算盘。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何大毛过一会吆喝一声,还顾着跟何小西说话。跟真的小贩似的。
远处过来一群人,何大毛说:“那孙子过来了,就是那个穿中山装的。”何小西装作无意看过去。人群里只有两个穿中山装的。
一个是余干事,何小西认识。另一个何小西也认识,不是那天找他们麻烦的又是哪个?何小西:“这孙子。”
那天的事对普通百姓不算什么,一般百姓被这么无理对待也只会老老实实回答去晚的原因。孙仁举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那么趾高气昂。
他和赵力果后来对另外两个民工比对何小西他们还过分,也没有遭到反抗,就是最好的说明。
靠着水洞村设置的几个烧水灶,市里来的姓孙的人的各种劣迹在民工中传播。
民工或许不认识自己县的干部,但是,姓孙的人人都认识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指着他跟大家介绍:“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姓孙的。”
那日被打的两个人也认出了他。于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再添一项罪行。
偏他自己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还得意洋洋,以为是他身上的衣服引得大家羡慕。这身衣服是李琳瑾新近给他做的,毛呢面料。
这天,孙仁举带人视察工程进度。看到有一个村的进度特别慢。比临近的两个村的进度落下了一大截。
“这是哪个大队的,怎么干活的?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换人干。你们平常怎么检查的?把他们队长喊来。”孙仁举倒背着手,教训着众人。
有跟着过来的人知道详情,帮着解释:“他们这边情况特殊,实在是快不了……。”
孙仁举打断那人的话:“不要强调理由,大家要是都找各种理由拖慢工程进度,革命工作还要不要做了?”
得,这大帽子扣的,大家都闭上嘴不说话了。你能你上啊?
这段河道是李窝村的。要说这李窝村也是运气不好,分到的这一段地下都是大石头。还都是整块的大石头。
dǎ pào眼放置zhà yào都不容易。更别说一炮下去跟啃骨头似的只能炸掉一小块。
他们队长实在是急了,进度太慢都被训好几回了。一开会他就是作为后进典型被训。
私自要求bào pò手一次性多放zhà yào。违反安全规范操作。zhà yào量放多了,石头被炸的飞上了天。
河岸边的小村庄里一户人家的牛棚被砸了个窟窿。万幸的是牛棚里没人,也没砸到牛。就算是这样,也把他们队长吓得差点尿裤子。
嘱咐大家不要泄露出去。不然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也再不敢违反安全规范操作了。慢点就慢点吧,总比丢了命强。
李窝村的队长被喊了来,被孙仁举劈头盖脸一通训。
李振章这里着急上火,差点出了责任事故,进度依旧越落越远。还要被人跟三孙子一样训。
李振章是他们村长的堂弟,平日也没受过这样的鸟气。把手里的铁锨往地上一掼:“谁他娘的裤腰带没系紧,把你个龟孙子漏出来的?
老子不行,老子不干了,你他娘的行你来干试试。”大手一挥:“老少爷们们跟我走,老子不伺候了。”
他们村的民工,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走。这活干得实在是憋屈。
“给我抓起来,想zào fǎn了你们。”孙仁举气急败坏道。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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