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在谋算着,是冷眼旁观好呢?还是推波助澜好呢?
如果推波助澜的话,怎么才能做到悄无声息。陆爱国这人太邪性,也太特么的护短,被他发觉不好收场。
不想这些败兴的人和败兴的事了。还是去看看陆拥军寄来的信吧!
何小西看着那个不起眼的小圈圈,满怀期待。撕开信封,拿出里头的两张信纸,认真的读起来。
看完一遍,除了写了他们从哪里上车,到哪里下车之外,就只写了日常吃什么干什么。如果有例外,就是写了一句他们马上就要开始拉练了。
“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拉练了,这次会出去一段时间,没法收到你的信,也没法给你写信了。”说的好像他没去拉练的时候经常给自己写信似的。
何小西把手里这封收到的唯一的一封信,读了好几遍。没找到一句能配得上那个小圈圈的话。
不死心,把信纸翻到背面又看了一下,也没有。把信封拿过来,看看是不是有拿漏的信纸。没有。
把信封都撑开来往里看了看,是不是写在信封的内壁上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陆大妹看着何小西怪异的举动,问她:“三嫂,你在找什么啊?”
何小西:我在找说好的甜言蜜语,可惜没找到。
何小西把信封和信纸收起来:“没找什么,我出去帮大嫂做饭。”
“三嫂你别去,我去了都被大嫂撵出来了。”陆大妹拦住她。
“哦!大哥呢?没在家吗?”陆爱国要是在家的话,怎么没听到陆二妹哭闹的声音?
“大哥还没回来呢?”陆大妹回答。出了那么大的事,陆爱国得在村部坐镇,安抚村民的情绪。
村民已经对这件案子讨论出结论了。已经有人自发去乡上打听案子的结果,求证是不是跟他们推理的结果一样。
普通村民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脸,可以去乡上打听这种事情。主动请缨要去的,是靳大姐婆家的人。
陆守和站在人群里大放厥词:“我们家老五媳妇,就在乡上上班,我让他到地方一问,准能打听来。”
大话说的,好像乡政府就是他们家开的一样。真是无知者无畏。
回到家就叫陆守本去乡上帮他打听这事:“老五,你去乡上一趟,看看陆友盛两口子那件案子处理的怎么样了?”
“谁让问的?”陆守本问。他以为是村里托他们去打听的呢。
“村里人都好奇这件案子到底是不是陆友盛两口子干的,你去问一下呗,你媳妇就在乡上,方便的很。”陆守和满不在乎的说。
“我不去,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打听。”陆守本不愿意去。如果是村上让问的,还跟公事沾点边。村民没事闲打听,怎么去问?
他这些日子夹在他老娘和他媳妇中间,净受夹板气了。他娘不给看孩子,也不让他自己看。说他一个大老爷们看孩子像什么样子。
慧芬只好天天带着孩子上下班。如今他都没脸见慧芬,能躲着的时候就尽量躲着,躲不开的时候也无话可说。
好在慧芬带着孩子住在乡上,每个星期休息的时候才回来。有时候不休息还不用回来。跟他们见的少,让他的压力少多了。
让他上赶着去见靳慧芬他怎么好去啊?
“娘,你看老五,求他干点事就这么难,估计他也支使不动他媳妇,孬货样。”陆守和皱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跟他娘告状。
“让你媳妇干这么点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嫁到我们家,委屈着她了是不是?天天拉长了一张脸给我脸色看,我还没吃着你们,喝着你们的呢?
你要是觉得这个家里安不下你了,你就给我滚。我死了也不要你管我,我也不怕死屋里都没人知道,更不怕死了没人往外抬,
我就一个脚脖子上拴一个白面馒头,我让野狗把我往外拽。”
陆守本老娘说着说着就嚎起来。一边撵着让滚,一边装可怜,说什么脚脖子上拴馒头让野狗拽。玩起了欲擒故纵。
也不知道去打听这种消息,跟儿子管不管她,孝不孝顺有什么关系。
反正是陆守本一听她老娘嚎上了,就忘记本来坚持的是什么了,赶紧妥协。“行了娘,你别哭了,我去问还不行吗?”
陆守本乖乖的跑去乡上打听了。
他到了乡政府门口,看门的门卫也认识他,招呼他:“小陆来啦?来找靳大姐的吧,快进去吧,她这会在呢!”
陆守本到了靳大姐办公室的门口,却没有了勇气敲门。最终把举着的手放了下来。转身走开了。
见到一个面生的人,跟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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