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
何凤英总是在村里活动,很少出村。他们注意了这么些天,好容易有这次机会,又功亏一篑了。
何凤英还不知道,如果不是何滨的突然出现,让她改变主意回村了,今天她必然难逃一劫。还在咒骂着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何滨。
那三个人又等了一会,见没有机会了,只得失望的离开了。
瘦猴问旁边个子高点的人:“恶应哥,咱们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恶应恶狠狠的回了一句。
恶应经常跟何六斤一起打麻将,所以这件事何六斤就安排他来干。
何六斤给了他们一笔钱。结果上次的事情办砸了,这件事情迟迟没有办妥。
何六斤给的钱都被他们花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有些着急。
“我打听了,明天村里送这次当兵的人走,她可能会出来看热闹,如果不行,过几天河对岸还有犯人游街示众。
她不可能一次都不出来吧?她要是真不出来,也怪不得咱们。”另外一个人说。
“嗯,油子说的有道理,她不出来也怪不得咱们。”恶应觉得他说的对。
打定主意办成办不成都不可能把拿到手的钱再还回去。油子的话让他有了不退钱的底气。
河对岸干活的工地上,何六斤拉起衣襟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这两天可受了罪了。长这么大,就没干过这么重的活。
跟他爷爷商量:“花钱消灾,实在不行给他们点钱吧?”
何泥墩也把折磨的快受不了了,有些动摇。可是,想想那么一大笔钱,有些人家一辈子都挣不来那么多,实在肉疼的很。
“不行,好好干你的活,哪来那么多废话。”把何六斤呵斥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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