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脚。怎么平日都没事,这次偏偏就出事了?
她把这一切归咎于她的运气不好。赶紧回家去报信。
陆艳明这些男人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他们怜香惜玉啊。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被个母夜叉打了。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个正确的评判标准,辨别孰是孰非。
“大叔,能不能让驴车送我回村里啊?”何三喜媳妇想借驴车回去。
“驴车待会得去拉砖,没空啊!”陆艳明的瞎话张口就来,“要不你等等,拉完一趟砖我让车去送你。”
话是这么说,至于一趟砖什么时候能拉回来,还不是随他们的意思来?随便找个借口,一趟砖拉一天,也不是没有可能。
何三喜媳妇是一刻也等不得了,急匆匆的走了。
两辆大车,停在老虎灶外头的巷子口。老虎灶外面卖香烟洋火的小摊子的女摊主看到他们,大声的吆喝着:“香烟洋火,卖茶水唉。”
看她们走过来,招呼她们:“香烟洋火,喝杯茶吧,大姐?”
这是来之前约定好的暗号。何二喜和他小老婆要是不在家,就不吆喝。
要是都在家,就香烟洋火和茶都吆喝。要是只女人在家,就吆喝卖茶;要是只男人在家,就只吆喝香烟洋火。
这样吆喝,是两个人都在家。正好。
砰砰砰杂乱无章的敲门声,和门外嘈杂的声音,把何二喜这对狗男女吓得不轻。
他们倒是没有想到会是春草带人过来抓奸。而是因为他们做的事情,抓到就是掉脑袋的。从门缝里看到熟悉的面孔,何二喜反倒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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