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要打要锤的。
女人一水的泼妇,骂人没上牙壳子。骂起人来,一上午不带重复的。
男人一水的膀大腰圆,虽然疤瘌眼媳妇很胖,但他们两口子捆起来也禁不住人家一个人搋的。
虽然疤瘌眼家户族也不小,但是按本地的规矩,若是不是实在不想过想休妻的话,媳妇娘家来人出气是不能动手的,要伏低做小。
即使不伏低做小,也没有近房替出头的规矩。三口子没有两口子近,人家小两口吵完闹完和好了,出头的人反而罔做恶人,让人记恨。
小儿媳妇娘家嫂子比他们还委屈呢。
话怎么说来着?小儿媳的大嫂:“说媒的时候,我就跟我婆婆说了,打弄打弄{打听}你们家老辈做过什么缺阴德的事没有,
我那婆婆实诚啊,媒人说没有她就信了,结果让你们家给骗了啊,你们干的缺德冒烟的事,害我们家小姑没孩子。没个孩子傍身,老了可怎么办啊?”
硬是把没孩子的过错按到他们两口子头上不说,还立逼着他们把家给分了。
有了小儿媳做榜样,本来岔话不敢说的大儿媳妇,自从分了家就不服他们管教了。也敢跟她大小声了。
大儿媳来报信的时候,疤瘌眼媳妇正坐在里屋床上生气呢。疤瘌眼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那匹大白马,是土改的时候疤瘌眼占着身份便利分到的。家里最值钱的家当就是它了。
骑出去一趟就没了,疤瘌眼媳妇这心呐,都疼缩缩了。
被大儿媳嗷唠一嗓子再这么一吓,直接突喽到床下趴着了。
晕倒好一会才悠悠转醒。醒来以后,半天站不起来。想喊人把她拉起来,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啊呜啊!”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