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块,一旦被抓到,都想把责任推给别人,把自己摘干净。
“胡会计,胡会计教的。”
“胡会计是小斌的表叔,他教的小斌。”
……
小斌就是那天晚上被何小东询问的那个干巴瘦青年。
对胡会计的提审并不顺利,他百般抵赖。
不过,他虽然没有亲自参与抢劫,但是销赃的环节他参与了。
拿着结果去找过程,比不知道结果去找结果简单的多。
只需要一丁点线索就能找出真相。
在找回来的受害人的赃物手表面前,胡会计再也坚持不住了。
“撂了吗?”何大毛问。
“撂了,他爷爷解放前跟着一队马子做师爷,劫了南大街的一个富户,把人撕了票,被那家人给灭了,
他爷爷和另一个土匪逃跑了,他会这些是他爷爷跟那个人喝酒聊天的时候他偷偷听来的,
那根铁杆木是他爷爷留下来的,本来是个qiāng杆,后来大炼钢铁的时候qiāng头被收走炼铁了。”
因为不涉及案情,老武当成闲话说给何大毛听。
只是何大毛越听越觉得熟悉,这不是陆拥军他们家的事吗?
水洞村的人都知道,陆家鼎盛时期,整条南大街都是他们家的。
何大毛一拍大腿:“我的娘嘞,你赶紧再去问问,知不知道撕票的那人的尸身在哪儿?那是我妹子婆家的曾祖。”
陆家大爷当年被匪徒绑票撕票,大奶奶散了大半家财缉凶,虽然报了大仇,陆家大爷的尸身却没有找回来。
因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何老黑家一直喊冤叫屈,说他们家曾祖是冤枉的,是被屈打成招。
听说是帮何小西找她婆家的老祖宗,老武赶紧又回去接着审。
还真审了出来,这人知道这些古早的旧案算不到他头上,所以并不像他自己犯的案子嘴硬不说。
何大毛借了一辆自行车,骑了几十里地回去报信。
谁都没给说,先打了何小西的电话邀功:“妹子,你知道吗?”
何小西他熟悉他的德性了:“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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