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来,何小西深吸一口气。
儿子褚青林小的时候,她因为忙于生计,更因为逃避,没有要事从不回来。青林成年后,知道水洞村是她的伤心地,包揽了回乡的一切事务。
这次回乡,一是带新人祭扫,告知褚大哥她没负当年相救之恩。二是,何小西自觉已将至大限。此生的恩怨,都是自这水洞村而起。临去之前,再看一眼。给一生的纠葛做一个了断。下辈子,下下辈子,直到永远,都不愿意跟这里再有任何牵扯。
早在多年前,青林就回来把褚家的老屋翻盖成楼房。做回乡时的落脚处。委托邻家新林婶看顾和定期晾晒打扫。所以稍事收拾就可以安顿歇息。
老邻居了,又多年不见,新林嫂跟何小西有说不完的话。说着说着,新林嫂就有些欲言又止。
何小西以为她有事相求,不好意思张口。又知道她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提让她为难的要求。拍拍她的手,笑道:“咱们多年老邻居了,有什么话直管说就是,做什么怪模样。”
新林嫂爽利一笑,斜了小西一眼,对陪坐的新妇说道:“你奶奶这脾气啊,多少年还一点没变。”却是不说有事没事,有什么事。
新妇知机,极有眼力见儿的站起来,说:“奶奶,您跟柳四奶奶说话,我想跟誉臣到村里看看。”
何小西看新林嫂做派,已知她要说什么。交代了注意安全,别走远了就任由孙媳妇离开。果不其然,孙媳妇刚离开,新林嫂就说起关于当初跟何小西定亲又退亲的陆拥军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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