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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翻遍了自己两世为人的全部经历,也想不起,什么时候抢过这个女子的心上人。
纹箫轻轻叹了口气,说:“这个袁采薇,她父亲战死的时候,把她托付给了那个人。现在倒好,仗着那个人的权势,随随便便就进出皇宫,简直不把皇家威仪放在眼里。”她嘴里的‘那个人’是指萧别。自从宫变之后,两个丫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就一直以这三个字含糊带过。
“原来如此。”我轻笑起来。
袁采薇……
我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恨意,能让这个女子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对付另一个女人。
如果受害者不是我的母后,我几乎要为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击节而叹了。
我站在宫禁的围墙里唏嘘感叹这位奇女子的‘壮举’时,并没有想到,用不了多久,我真的就能如愿。
正月十五的上元节,照例的流光溢彩,热闹非凡。
只是依然没有见到右相陈敖的身影。
宗谕哥哥告诉我,春节刚过,右相就上了份请辞的折子。以太傅的名义请求为妻丁忧。
右相陈敖,以文采*,德行明敏,深受世人景仰。素来就被视为天下读书人的表率。熙和十年为右相,十三年加尊为太傅。
太傅一职,自古就有,负责教导皇子的德行,参与朝政辅弼国君,掌管全国的军政大权。到了天朝,却渐渐只作为单纯的重臣加衔,昭示皇帝的荣宠,并非实职。所以,天朝的太傅,表面上还是负有教导之责,但并没有人要求他们一定要在太学里恪尽职守。
可是,右相陈敖是个例外。
从我来到这里,不管政事多繁忙,他每旬都要抽出时间躬身在太学轮课,兢兢业业,从不含糊。是太学里公认的最有德望的先生。连父皇都多次盛赞他“最为老师”。
如今,他不提右相之尊仅以太傅之名,请求为妻丁忧,倒是贴切得不容人反驳。
只是,我记得,右相夫人多年前就去世了。而右相因为对亡妻一片情深,一直没有续弦,府上也是连一个妾室都没有,现在又从哪里冒出来个妻子。
“公主,您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京城里都传遍了。”纹箫嘻嘻地笑着说。
我没有说话,拿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她终于收起嬉笑,清了清嗓子开口,“听说啊,右相府最近病死了一个侍女。也是这个女子好命,偏偏投了右相的缘法,到底在她临死的时候,娶了她,给了个名分。本来以为,最多是个侧室,谁想到,竟尊作了正牌夫人。”
她轻叹了一口气,疑惑地歪着脑袋,问我,“公主,您说,右相那样一本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临老了,反倒开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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