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请到议事厅议事,希望还有转圜的地步。
冷笑一声,看着几个人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空荡荡的灵堂之上,就只剩了他一个人,于是俯身去看棺材之中的人,低声的说道:“展小姐,我以为你的眼光有多好呢,原来不过如此,你相中的人也不过是草包,连承担的勇气都没有!”
“你以为他要和你一起赴死的是不是?”冷笑的摇了摇头,高俊杰转身接着说道:“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跑了,现在恐怕连展大人都不知道他是谁吧?”
哈哈的大笑声传来,躺在棺材里的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筱柔或多或少的听进去了一些,大概也猜测到了展颜私奔是怎么一回事。
才子佳人,缘分得见,芳心暗许,谁知不被世俗认可,于是约定私奔,东窗事发,佳人失色,才子逃遁,那些书上不都是这样说的,只是可惜了展颜的这个花容月貌。
至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筱柔从他絮絮叨叨中也听出了个一二,这个男人之所以恨这个展颜,大概是因为一年前在以文会友的交流会上,展老爷和展颜当众羞辱与他,因此而记恨到现在。
“我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可是我最起码还有担当,你的那个才子,光有真才实学有什么用呢,什么都撑不起来!”
高俊杰还在碎碎念,而太阳已经渐渐的西斜,她身上的药力渐渐的散尽,并且最终坐了起来。
“我说你既然这么好,又何必非得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呢?他是可恨,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男人的心胸如此狭窄,将来怎么能成大事!”忍不住的打断,筱柔再也没有办法在这样听他说下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展老爷突然带着宗族的长老出现在门口,看着站在厅中的筱柔,顿时都怔愣在了当场。
“你真是自寻死路。”哈哈一笑,高俊杰扯着筱柔的衣袖朝着几位老者说:“我就说展小姐是不可能死的,两位族长偏偏不信,现在可是相信我的话了?”
见无人答话,高俊杰又接着说道:“两位族长不是要袒护于她吧,她的行为可是要沉塘警戒的,要不然两位之后如何治理宗族。”
“展颜,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出来那个姘夫是谁,就放了你。”沉思片刻,两位老者中的一个开口问了一句。
“姘夫?哪个姘夫?”她又不是展颜,她是筱柔,她怎么能知道展颜的姘夫是谁?
“你还有几个姘夫?说。”语气顿时严厉了不少,筱柔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找没事了。
“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关在祠堂里。”为首的一个老者最先发飙,指着筱柔毫不留情的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对着展老爷说道:“你纵女犯错,还编造死亡的谎言以欺瞒族长,罪在当罚,然而念你年迈,去祠堂跪两个时辰给祖宗谢罪。”
“我愿代我爹爹受罚。”毕竟是因为她才受罚的,反正她被罚是一定的,罚一次是罚,罚两次也是罚,不如一起承担了算了。
想她多倒霉,刚刚到这里来,就无缘无故的替人背了这样的黑锅,不但被人占了便宜,而且还不知道被谁占了便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祠堂,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坚守,大概是怕她逃跑吧,灯火通明的很多人陪着她,其中就有那个高俊杰。
不知道他在和那些族长说些什么,总之嘀嘀咕咕的不停。既然是宗祠,也不知道他一个外人是怎么进来的,居然还能对人家的家事说三道四,这些族长居然也还听他的话,真是匪夷所思。
闲着无事,索性闭目养神,不知道等待她的处罚是什么,大概是沉塘吧,电视上都不都那样演的,要不就是过牌坊?被人唾骂着过那重重象征着忠贞的牌坊,要不就还是火烧?
提到火烧,筱柔突然就想起了白天的事情,那个奶油小生塞给她的纸条还没有来得及看,不知道现在看看算不算晚,或*天还得指着他救命呢。
偷偷的掏出了那张纸想要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无奈已经被自己揉搓的看不清原来面目,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名字:季半城,这是什么名字,哪有父母给孩子起这种名字的,半城,半个城市?真好笑。
后面再写的什么就看不清了,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个几个字,好像是约她去干什么。只是明天她恐怕要爽约了。
猛然间想起另一个人,就是那个刀疤男,虽然他明明没有这个季半城好看,但是她却偏偏记得他那双眼睛。
胡思乱想间想起了他白天的那番话:自己欠下的债只能是自己还,你捉弄了别人,总有一天别人也会捉弄你的,老天爷是绝对公平的,不论何时欠下的总有一天都会还上。
其实现在她已经在还了,可惜是替别人还的,其实细想想也是,她占用了展颜的身体,自然也是要替她还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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