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劲飞答:“兵马已备齐,粮草分三部分准备,今日大军北征带了三分之一的粮草,三分之一的粮草在玉门关口准备着,剩下三分之一直接送到漠北。”
朱玄基点点头,下令出征。
沉鱼昨夜一宿未睡,紫兰嬷嬷她们忙进忙出,说是皇上要带她北征。她暗想:怕是载醇不大好了,不然朱玄基不会亲自北征,不然他也不会带上她,怕是要她见上载醇最后一面,让她死心吧!难怪他昨日来元月宫,神色是那么的异常!
今早沉鱼出了元月宫,没有看见皇上,出了城也未见到皇上,她悄悄撩开轿帘好几次,只看到她在铁骑之中,却没有看见皇上。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皇上,她想问皇上,载醇的病到了什么地步?
沉鱼等了好久,朱玄基终于出现了,他脸色很是不好,进到车厢里默默看着她不说话。
沉鱼小心地看着他问:“皇上,是不是八王爷身体有恙?”
朱玄基点点头,低声说:“八弟恐怕不大好了。”
刹那,沉鱼晕了过去,林医女忙捏她的人中,给她喂药。沉鱼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朱玄基,这一刻,她竟见到了朱玄基脸上的痛苦!
沉鱼咬着牙对他说:“朱玄基,你好狠毒!你连亲兄弟都下的了手,你是个魔鬼!魔鬼!”
朱玄基默然,沉鱼接着又说:“载醇死了,你打算把我怎么办?你是不是以为载醇死了,我就死了心和你好好过!魔鬼,我告诉你,就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想见到你这个魔鬼。”
碧痕她们吓得不住发抖,朱玄基悲哀地说:“沉鱼,随大军走,怕是要七八日才到漠北。倘若我们日夜兼程,四日即可到漠北,你看怎么走?”
沉鱼蓦然清醒,朱玄基是来和她商量行军路线的。载醇要去了,她一定要见载醇最后一面,她一定要冷静和清醒,她马上坐起来说:“皇上,我们日夜兼程地走。”
朱玄基担忧地说:“沉鱼,你身子骨还没好,我担心你受不了长途跋涉。”
载醇要死了,她独自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沉鱼坚定地说:“皇上,我没事,您放心好了。”
朱玄基不再说话,出了车厢。沉鱼躺在车里不停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她不能让载醇看到她不好,她不能让载醇临死还牵挂她。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沉鱼忙命碧痕看发生了什么事?
碧痕刚把轿帘打开,皇上出现了,他已换掉出征时穿的铠甲,穿上了宝蓝的便装。他温和地对沉鱼说:“沉鱼,我们换车吧。”
没等沉鱼反映过来,朱玄基把她抱上旁边候着的马车,这车比沉鱼现在坐的车要小许多,但马却是善跑的蒙古马。
马车周围有三四十人的马队,他们都没有穿铠甲,都穿着便服。沉鱼看见王希龄也在其中。
沉鱼心惊,难道皇上要和她单独到漠北?皇上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太子爷,他现在是一国的皇帝,又是北征的主帅。他兼负着百姓的安危!兼负着江山社稷的稳定!倘若他出了什么事,前线怎么办?朝中怎么办?
她虽是恨朱玄基,但还是知道大是大非的。她岂能让朱玄基为了她,置江山社稷和百姓于不顾!她岂能让朱玄基为她,成为千古罪人!
朱玄基身后的徐劲飞,木纳的脸上是深深的无奈和责任。
沉鱼放低声音对朱玄基说:“皇上,您是万金之身就不要送沉鱼了。您和大军一起走,如果您放心,沉鱼和马队走,沉鱼向您发誓,沉鱼绝不会逃走。见了载醇,沉鱼马上就回宫。”
悲哀又浮在朱玄基的脸上,他黯淡地说:“沉鱼,我相信你,只是我不放心你一人前行啊!”
碧痕也进了车厢,朱玄基吩咐碧痕:“碧痕,好生侍候娘娘,倘若娘娘有什么不适,赶紧要马车停下来,知道么?”碧痕赶紧应承。
沉鱼刚躺好,马车快速地跑起来。这一路到漠北,除了早晚歇大半个时辰,补给、换马、让沉鱼休息外,几乎是日夜兼程。
白日里,随行的人骑着马,晚间换上马车轮流的休息一会。到了早上又换上马,他们前行的速度比计划的速度还要快。
沉鱼想,怕是皇上要让她见载醇最后一面吧!
朱玄基虽和沉鱼同行,但沉鱼几乎见不到他。朱玄基不再和她同坐一辆马车,他只是派人不停地问碧痕,娘娘可还好?
沉鱼只在用膳时间才见的到朱玄基,而他总是一边用膳,一边听着军情和朝政的汇报,一边下着各种旨意。他处理政务冷静、果断和英明,政治上是那样的成熟、雄心和魄力。
沉鱼虽不懂朝中之事,但她看得出,汇报政务的朝臣折服的眼光。
这两日,沉鱼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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