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的扣子,一下就将套头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的小衬衫也跟着拉了起来。
好不容易脱一件衣服,他却一头都是汗,她浑然不解自已只有一件内衣了,眸光依然纯净,软侬地说:“对不起,茶倒了。呵呵。”
“傻。”他忍不住,伸将她脸上濡湿的发拔到耳后。
脖子伸了伸,全身酸痛得像是被泥石车辗压过一样,身体仿若都不是自已的。
可是打开眼睛,的的确确的自已。
这房间是莫赫的,也是她的。这帘子还是她前几日亲自吊上去的,婆婆说脏了,叫人取下来洗,然后她就自已去拿来吊上的。
他的房间帘子的颜色,也没有什么花色,淡淡的米色,有些杂乱的线条,就是这样的简单,或者可以说是单调。
手有点酸痛,伸出来一看,洁白的手上都是吻痕,青青紫紫红红交杂着,那么清楚的存在,证明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
头还有点痛,有点沉。酒真不是好东西,如果不是喝多了,昨天晚上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可是现在,它的确地发生了,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时光也不可能再回头。
不是难受,也不是愉快,就是一种比较复杂的感觉,她也理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安静地躺在床上,枕间,仍有他的味道。
他是她的夫,签约的老公。
现在有些质改变了,要不要把它当成一回事,成年人发生这些事,好吧,很正常,对于他一个男的来说,同床共枕之后鱼水之欢是再正常不过了,何况还是她亲自送上门的。
酸涩啊,依然是酸涩涩的心,总是想把第一次,给自已的老公的,说她保守也好,她就是这样想的。
门外是人走来走去的感觉,墙上的钟显示着十一的方向,已经十一点了,今天没有人叫她起床来忙了,昨天早上还是六点多就叫她了。
床上的电话响了响,她抓起一听,急急就说:“我马上就起来,很快。”一定是婆婆来催人忙活了。
“是我。”
“哦。”是莫赫打来的。她一听他的声音,又更加的慌莫了:“我,我有事要去忙了,就这样了。”
“黎薇,别急,听我说,昨天发生的事,我不想说抱歉。”他会为她负责的。
“那个,真的有事了,门在响了,唯唯要找我了,就这样先。”
急急地挂了电话,心跳过快,快得有点痛。
掀开被子下床,下身的痛与酸,差点就让她脚一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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