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响亮!
两边脸颊很痛,像一把燃烧的火焰,林娜的五根手指头变成了火红的烙铁,两掌落下,是一片钻心的痛。比这更痛的她都曾尝过,没有什么。
景荀扬了扬头,没心没肺,没有泪,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有一脸的冰冷,即便那两记耳光在她白皙地脸颊上印上了五爪印,可她居然没皱一下眉头。“林秘书现在解恨了?”
林娜得意地扬了扬头,双手磨擦:“我这掌心可是疼死了……”
用手打人,疼了别人,也同样会痛了自己。这是她要打的,现在被打的没说疼,她还用娇嘀嘀地声音说:“冉叔叔,我的手真的好痛哦!”
冉东林淡淡地看了一眼林娜,对她笑了一下:“娜娜,你还真是任性。她就是一个职员,何必这样?”
“冉叔叔啊,你不帮我还帮她说话。如果不是她先动手,我……我也不会这么生气啊。”
明明林娜才是欺负人的人,现在全都变成景荀的不是了。
林娜居然唤冉东林叫冉叔叔,听二人的对话,好似早就相识。景荀瞅了一眼,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她没有哭,不就是被人打了,虽然痛,但会让她恨得更刻骨。
进到屋里,就拿着小背包里的镜子,看着两颊清晰的手印,只觉得火辣辣的痛。用手轻抚着脸庞,轻柔的揉搓了一阵,可那红印还是一样的明显,任谁一眼都能瞧出,她被人打了。林娜这个狐狸精,下手这么狠,跟她演戏,她景荀也是会演戏的,到时候就看谁演的戏更逼真。
景荀进入洗手间,用水龙头的水轻拍着脸颊,原想缓和一下红印,可丝毫没有任何的作用。
刚出洗手间,就见到之间用手机拍摄的男职员,满是怜惜地望着景荀:“景荀,你……没事吧?”
这是一个数年来真正关心她的人,因为她记得母亲那关切的眼神,此刻的男职员便是这样。
景荀苦笑一下,没有开口。
男职员递过一个医药超市小袋:“景荀,这是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剂。我还买了一只刚煮熟的鸡蛋,也许能有用。”
面前的男职员约有一米七五、六的个头,身材宽胖,有一张胖乎乎的大脸,相貌平平,剪着寸头,长着一双不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目露关切。
景荀问:“瞧着你有些面熟?我们……认识?”
男职员羞涩地低下头。
景荀很快在记忆中寻出了答案,近乎欢跃起来:“你是弘文哥!天啦,你是弘文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想到之前自己被人打,又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男职员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刹时就笑了起来。
景荀问:“宋老师好吗?宋妈妈好吗?”
男职员叫宋弘文,是景荀小学时代班主任老师宋远山的儿子。因为景荀的家境不好,但学习优异,从小学到初中,都没少得到宋老师的照应。每周五宋老师总有好吃的,宋老师就把景荀带到家里,让她在家里吃顿午饭。
说是好吃的,就是宋老师让妻子{宋妈妈}做些鸡鸭鱼肉之类的菜。宋妈妈和景荀的母亲景秀打小就认识,是小学时代的同学,两个人的关系不错,对于景荀母女的遭遇,他们深表同情,也很爱惜景荀。
后来,景荀考上了全省最好的高中,为了让景荀更好的念书,景秀就带着景荀告别了家乡去省城念书。母亲的每一分付出,景荀都看在眼里,她时常想,在这个世上无论她怎么回应母亲都是应该的。可没等她大学毕业开始工作,母亲就去了,给她留下了这一生都无法磨灭的遗憾。
“弘文哥,当年我高中毕业后,妈曾带我回过我市。我真的有去过三小找你们,可学校的老师告诉我说,你们在两年前就离开三小了。说是宋老师被调到某县当小学校长去了。”
宋弘文傻傻地笑着,笑容一敛,带着几分沉重:“我爸在两年前因为肝癌病逝。现在,我和母亲在一起生活。”
“那么……宋妈妈也来花城了?”
时间的车轮在飞转,有些人却已经故去,留在活人心底的是不能弥补的伤痕。如果说,景秀的死是景荀此生最大的伤痛,宋远山的死便是宋弘文心底深深的遗憾。
宋弘文说:“我爸过逝,妈一个人留在县城,也没个亲戚朋友帮忙照应。你知道的,她一直身体就不大好,所以就把她接过来了。”
景荀此刻完全忘了自己被打的事,甜甜的笑着,他乡遇故人,这是欢喜的,何况还是自幼待她极好的宋老师儿子,他们一家三口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亲人。这么一笑,被打的脸颊有些扯痛,她只是强忍住痛意。
宋弘文问:“景阿姨好吗?”
景荀的脸色一沉,之前的欢喜全无,只有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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