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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此让她找到杀手锏,偶尔有那么几回,她忙上一天,累到只想躺尸,可任性妄为的他并不放过她,折腾得她服软告饶还不行,搞得她终于忍无可忍,坏心眼的佯装不小心贴上去,他的眼睛蓦地瞪大,接着丢盔弃甲,然后灰头土脸的软倒在她身边……
一年四季,不管气温冷热,他总喜欢搂着她睡,她起初很不适应,推拒他好多次,可每次都被他用“你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狂妄谬论不留余地的回绝,后来,在他兴致勃勃的对她上下其手时,会半眯着眼睛,陶醉的喟叹:“冬暖夏凉,抱着真舒服……”
也只有被她强行缴械后,他才会像个没讨到糖吃的熊孩子,头两次,他勃然大怒,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后来,尽管一肚子怨气,却又不想自己睡,于是转过身憋憋屈屈的抱着卷成春卷的被子不理她……
三天后,安宗凯打来电话,宋培琳果然人间蒸发了。
刚刚挂断电话,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安苒捂住心口抬头看过去,一眼对上半个多月没见的莫迦瑄那张冷若冰霜的臭脸。
不等安苒做出反应,莫迦瑄已来到她面前,抬手就将一摞照片狠狠的摔到她脸上,顺势指着她被砸红的脸,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打女人,但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失手宰了卑鄙小人。”
安苒低头扫了一眼那些照片,算是她弄丢宋培琳的“犯罪证据”?
再看莫迦瑄的表现,很明显是在借题发挥--他恨安苒,恨之入骨!
回头想想,宋培琳之前那些花样频出的小动作,大概也是莫迦瑄授意的,当死敌落到自己手里,最好的报复不是马上杀死给对方一个痛快;而是要让对方生不如死,三wǔ bù时往对方伤口上撒把盐--这个认知让安苒感觉恶寒从心底蔓延开来……
越是心乱如麻,安苒的表现越是镇定。
优雅从容的坐着,微微仰头对上莫迦瑄的一脸嫌恶,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痕,这样的她美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曾经的安苒也美,可美得像橱窗里的娃娃一样不真实,如今的安苒由内到外透着坚韧,那份处变不惊的自信,甚至比相貌更加夺目。
如此风韵,莫迦瑄只在一个女人身上见过,可那个女人已然不在,是被安家和他合伙害死的……
本就游走在暗无天日的困境里,再看到安苒笑得如此耀眼,令他心中的焦躁疯狂滋长,他按捺不住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干脆顺从心意的伸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是人遭遇这样的危险,总会出于本能的反抗,安苒柔软温暖的手颤巍巍的攀上莫迦瑄的手腕。
这样的触感稍稍唤回一点莫迦瑄的理智,他目光的焦距重新对准安苒,看清她变色的脸,却没有松手,反倒更加用力,嘴角跟着绽开嗜血的快意笑容。
她不哭不喊已经出乎他意料,没想到那双轻搭在他腕上的手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愕然--瓷白的肌肤趋于紫红的颜色,视线逐渐迷离,可她却没有试图掰开他掐住她脖子的手。
而是沿着他的手腕徐缓摸索,直到握住那枚雕着荼靡花的心形吊坠才停住,艰难的开口,断断续续的问:“为什么会在这里嵌入雪兰的相片?”
听到安苒的疑问,莫迦瑄如遭雷击--连这个吊坠里的秘密她也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当初随骨灰盒一并交到他手上的还有这串银链子,他们告诉他,雪兰死后这条链子仍被她紧紧的抓在手中。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最初吸引住雪兰视线的就是这条链子,他搞不懂雪兰对这条链子的执着,又不想承认风流倜傥的自己竟会输给一条廉价的银链子,可总是撞见雪兰没事就盯着这条链子发呆,日积月累,叫他愈发不待见这条链子,所以有关这条链子的一切他都三缄其口,当然,也的确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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