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实在太累睁不开眼,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没想到反被擒住手腕按在床上,等到灼热的异物冲入体内后才醒悟她不是在做梦,顿时惊醒,一睁眼就对上莫迦瑄狼光闪烁的细长双眸:“你--”
他低头在她嘴上轻啄一下,用能让耳朵怀孕的低柔嗓音说着:“你果然还是爱上我了吧。”这是一个肯定句。
她不明所以:“嗯?”
他亲吻她的额角,声调愉悦:“今天有个记者朋友给我传了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刚好照到某人失魂落魄的表情,呵……”
她抬起没受制的那只手,以指背轻触他额头,面无表情的说:“有病就去吃药。”
他捉下她的手,送到唇边,张嘴惩罚性的咬了咬食指:“嗯哼,那个记者朋友,传来的就是那天我和宋秘书在车里谈事时拍的照片。”
她一愣,他接续着念叨:“还有,平常像个小刺猬一样的你,唯独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这样不设防。”将身体稍稍撑高,放开捉她的手,探入两人交叠的身体间,覆上她心口,志得意满的宣布:“哈--我的了!”然后用热情的深吻和激烈的冲撞阻止她欲脱口的反驳。
本以为还在马尔代夫的莫迦瑄竟会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令雪兰十分不解,事后莫迦瑄不甚在意的敷衍说最近吃得太油腻,突然想来点清淡的调和调和。
对于八卦报刊上的负心郎形象,莫迦瑄从不做任何解释,雪兰也从不探究他丰富多彩的情史,所以直到雪兰坠亡之前,在她的脑海里,莫迦瑄的现任女友就是宋培琳。
不过和前任张曦月不同的是,莫迦瑄跟宋培琳在一起的时间远不及他缠着雪兰的时间多。
对于莫迦瑄要么冷若冰霜,要么热情似火的双重表现,雪兰早就习以为常,如今想想,或许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郑重承诺又变成空头支票,并不算出人意料--哈,5月21日,有他陪同的假期呀……其实她始终天真着,不是么?
雪兰在莫迦瑄眼中嗜钱如命,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她虽爱财却取之有道。
莫迦瑄从未思考过她为什么爱钱,也没在意过作为莫林投资的顶级员工,领着普通白领望尘莫及的薪水,没有高消费的嗜好,这些年攒下的存款不比他给她的“mài shēn”钱少,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
这些一回忆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旧事,恍若隔世,不过再一想,也的确是隔世--她如今是安苒,雪兰……她已死于意外。
累积三年的地下情人经验,令她学会闭目塞听--呵……不闻不问,就不会心疼,很简单,不是么!
听说莫迦瑄又去找宋培琳,林静蕾明显动怒,安苒没再继续听下去,迈开步子跟上正紧张地回头盯着她看的福婶。
福婶手脚麻利,很快将安苒打理得干净清爽,随后又经言教授诊察,确定她一切正常,福婶长出一口气。
公司那边似乎出了什么状况,林静蕾没等安苒洗完澡就匆匆离开了。
福叔请来的兽医给那小奶狗做了个系统检查,证实它的确是边境牧羊犬,大概四十天左右,会被抛弃,多半是因为它身体虚弱,抢不上奶,长得比同日龄的边牧瘦小很多,没人要又懒得自己养,变成累赘……
安苒抱起焕然一新的小奶狗,绽开诚挚的笑容,对福叔脆声道谢,却让他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说:“这不是应该的么,苒苒太客气了!”
“福叔才是真客气呢!”安苒抿抿嘴,低下头用脸颊蹭蹭边牧的小脑袋:“嗯--我想过了,就叫你抱抱。”
福婶没听清:“宝宝?”
安苒抬眼正视福婶,咬字清晰的缓慢解释:“抱,拥抱的抱--抱抱。”扭身将怀中的小奶狗更往福婶眼前送去:“它的名字。”
福婶有点好奇:“为什么要叫抱抱?”
安苒笑容温婉:“因为它在大雨中抱住了我的腿呀!”更因为它渴望拥抱,其实她的潜意识里也一样渴望着,不是有那么一首经典儿歌,叫《爱我你就抱抱我》……
虽然抱抱是条狗,但它明白安苒是它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拼尽全力抱住她,它只能孤单寂寞的死在冷冷的冰雨下。
对于安苒来说,抱抱就像襁褓中的自己,因为是累赘,所以被抛弃,逐渐强大的自己,要回头给幼小无助的“自己”一双坚实的臂弯。
林静蕾在,莫迦瑄没回来;林静蕾走了,莫迦瑄更不可能回来。
偌大的宅院,帮佣自不会少,像老资格的福叔福婶他们,十几岁就在莫家工作,而身为一家之主的莫奶奶,又是货真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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