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再等下去了,冉东林从厨房拿出一把砍刀,这是保姆专门用来砍骨头的,保姆一脸好奇,穿着冬睡衣。冉东林握住砍刀,一刀挥下,门把就歪了,只五六下,门锁的地方就变了模样,用手一推,门终是开了。
卧室的大床上,冉丽珊静静地躺着,双手放在胸前,床头柜前摆放着开了瓶盖的矿泉水和一瓶药。
冉东林来不及问,一看瓶子空了,而地上还依昔撒落着三两料药片。
韩美玉愣了片刻,顿时失声大嚎起来:“丽珊,你这个傻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干这种事,你怎么可以抛下爸爸、妈妈呢……”
冉东林的心很乱,他到底是男人,这个时候,他用结巴的声音说:“凤嫂,马上打120,快!快!”
丽珊处于半昏迷状态,服下药物的时间不过半个小时,可她已然昏昏欲片,耳畔很吵,也很闹人,她听到了女人的嚎哭声,还依昔感觉到有人把她抬走……
冉家,现在是乱成一锅粥。
偌大的小区里,因为突然的急救车叫声,人们都好奇地探出了脑袋。见一行医护人员争匆匆去了冉家。
韩美玉跟在医护人员后面,近乎飞奔。冉东林的一颗心提得紧紧的,想到冉丽珊居然吞服大剂量的ān mián yào。
莫振浩的儿子莫迦瑄的番外:
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感冲击着雪兰的四肢百骸,令她没办法继续安睡,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简洁的天花板,嗯?
她那骚包金主酷似某种鸟类——尤其喜爱亮晶晶的华丽装饰,显然这里并不是那冤大头的某一处金屋,那这是哪儿?
吃力的转动眼球,沿着身上的管线瞥见床头的监护设备,慢半拍的混沌脑袋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对了,在此之前,她一不小心失足坠楼,居然又没死,呵……这条贱命果真够硬!
离她病床最远的小沙发上,蜷着一个高大身影,以手撑头正在打盹。
定睛一看,不是旁个,正是她那纨绔金主——莫林投资集团的投资经理莫迦瑄。
这货人前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人后是英姿勃勃的掠夺者,此刻竟然发型凌乱,胡子拉碴……相识三年,雪兰还是头一次见识莫迦瑄这副邋遢尊容,一时间不能理解,以为还在睡梦中,可身上的剧痛却昭示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雪兰扯扯嘴角,她想,自己毕竟跟了莫迦瑄三年,人心都是肉长的,阿猫阿狗养久了都有感情,何况她还是他包养存续期最久的情人,看她差点一命呜呼,他多少会有些心疼吧?
燥涩的嘴唇翕张几次,终于挤出一个沙哑得好似在拉破风箱的“瑄”字,倒也将那平日在她身侧睡得像死猪似的家伙轻易唤醒。
对视三十秒后,莫迦瑄慢慢站起身,掸掸衣服上的褶皱,居高临下睨着她:“女人我见得多了,其中不乏耍心机玩手段引我注意的,我欣赏她们为了争取自己的幸福所做的努力,只有你,所作所为矫揉造作的令我作呕!这次算你命大,好自为之吧!”接着扭头就走。
雪兰感觉心口又是一阵剧烈地抽痛,等她咬牙挺过去,莫迦瑄早就没影了,她呆了呆,什么情况?
思绪渐渐回笼,虽说她没去刨他莫家祖坟,可她身为他得力干将兼地下情人,却在他大喜之日闹出跳楼的社会新闻,搞不好有可能让莫林投资步上富士康的丑闻危机,坏了他的前程可是比刨了他家祖坟更叫他肉疼的事。
何况,他那么热爱床上运动的一个人,好不容易娶到门当户对,清丽绝伦的搪瓷娃娃安苒,结果出了她这档子乌龙事,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估计他连洞房的门都没摸到,就被大佬们揪出来解决麻烦。
一方面要应对外头的悠悠众口,另一方面又要哄慰家中那位据说有点骄纵的小娇妻,岂会不狼狈,再对上她这罪魁祸首,哪能有好脸?
三年来,环肥燕瘦各款佳丽如流水一般在莫迦瑄身边来来去去,只有她这貌不惊人的丑小鸭铁打似的常伴他左右,于是她就飘飘然,把自己当盘菜,其实她就是一盘大瓜子,供莫迦瑄无聊时拿过来打发时间。
回想出事之前,她出差归来后,突然获悉莫迦瑄的婚讯,做了他三年枕边人,却是全公司最后一个知情的,当初明明讲好的,如果他要结婚,而他们的关系还没结束,那么一定要最先通知她。当然,莫迦瑄对每一任“带的出去”的绯闻女友都是言出必行,唯独对她这个“拿不出手”的地下情人屡屡失信,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虽说雪兰心中五味杂陈,但在冷静的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和莫迦瑄做个了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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