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灿烂。星月小学种有许多三梅开得极其茂盛,一丛丛如火如荼的红,从三楼蔓延垂到二层楼,似朝霞,似飞舞的蝴蝶,似燃烧的火焰。
榕城也有三角梅,但最多的还是榕树,星月岛上不仅种有很多果树,也有繁多?紫嫣红的三角梅。
每每她抬眼看操场绚丽繁多的三角梅,眼里都有着欢喜。这样灿烂怒放的花一蓬蓬开起来,极具视觉的冲击力,繁花似锦一点也不为过。
万物复苏,草长莺飞,这一个多月来,极为宁静,再也没有听到不安的消息,她的心慢慢落回了原处,焦灼不安的情绪渐渐安定。
阳晨仍然每隔一段时间就外出,短则三五日,长则有时会有十天左右,没有一个固定的规律,但他只要回星月,往往背包还未放下就来二叔二婶家吃米粉。他貌似极爱二叔二婶家的米粉,早上吃,中午也吃,如果二叔二婶开晚餐,估计他也会来吃。
岛上的人爱吃米粉,但她还没有发现一个人像他这样喜欢到离不开的地步。每每他外出回来吃完米粉,会给二叔二婶带许多礼物,不仅有各种各样食物,还有各种精美的书。王江太看书就头疼,二叔二婶对这些也不感兴趣,于是这些书和zá zhì成了她闲暇消磨时光的朋友。他带回来的书有很多地理之类的书籍和zá zhì,也有让人心境平和的佛法书,渐渐她的心态稳定下来。
在星月她过得恬静,但王江太却异常躁动不安,虽然他留在家,但心向往着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不时发着牢骚想离开星月,但二叔二婶耐心说服他留下。她有时看到二婶脸色的无奈,莫名就替二婶难过。
二叔二婶想要她做他们的媳妇,但王江太正眼都不瞧她,二叔二婶也只得作罢。
她心里是极高兴王江太眼高于顶,这样她也就少些麻烦,若他真对她有了感情,她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若因王江太的缘故又四处飘零,今天不知道明天的落脚点在哪里,这样疲于奔命的生活,她已经厌了,她如今只想安静地停留缓缓过着日子。
静宁的平和在一个夜晚被打破,那天星月岛一户人家过六十岁,全岛的人都去贺喜,她没有去留在家里。
二叔二婶吃完寿宴就回家了,王江太没有和二叔二婶一道回家,及至二叔二婶休息了,他方喝得醉醺醺回家。
他不停地拍打着大门,大呼小叫让二叔二婶开门。她怕吵醒二叔二婶忙忙下楼给他开门,连换外衣也没有换穿着睡衣,他一头撞进来,浑身的酒气,仍然大声叫唤,她小声制止他:“江太哥,二叔二婶明早要四点起床,你小点声。”
他瘫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喊:“张桂花,你烦不烦啊!我妈管着我,她是我妈,你凭什么也管着我?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听你的!”
她听了这话,也懒得和他理论,他喝了不少,跟他也说不清楚,她转身上楼,他歪在沙发旁,拍着扶手大叫:“张桂花,去给我倒杯茶来,我口渴。”
瞧他跟醉汉一样,恐他发酒疯闹腾得全家都休息不好,她去给他倒茶,又低声提醒他,小声一点。
她推掉他的手,快速跑回房,他在门外使劲敲着门,二叔二婶被他的动静惊醒,急忙出来呵斥他,把他拉走。
这事后,王江太如变了一个人,不时往她身边凑,有时故意擦着她的身子,拿东西存心抓她的手。
一日她在卫生间洗澡,她还没有进去一会,他拍着门也说要洗澡,她只得匆匆擦干身上的水珠让他先洗。
说完,他低头看她的手臂,如玉般细腻,他不敢相信看着她,她慌忙大声喊:“二婶,二婶。”
二婶应着过来问:“桂花,怎么了?”
她涨红了脸说:“二婶,洗衣皂没有了。”
他还在惊愣地看着她,如看着从未见过的人。二婶是过来人,看他们的情形,也明白了几分,瞪一眼王江太,柔声给钱让她去买洗衣皂。
她拿了钱急忙出了浴室,去不远处的小商店,她知道家里还有洗衣皂,二婶是给她解围。
阳晨正好从学校出来,见她神色不佳穿着凉拖鞋往外走,发梢的水珠把衣服滴了一圈的湿润,他没有叫住她问因由,在校门旁的桉树旁凝神看她。
她疾步走到小商店买了洗衣皂,回转边走边停留,在店门口站了好一会方才进去,她看起心事重重,眉头深深地锁着,进店后她在店堂站踌躇许久才上二楼。
他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直到楼梯里看不到她的影子,他才回家。
次日,学校门口贴了一张租房告示,海边有一套房子出租单间,租金一百元。
她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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