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杨丽萍呆了一呆,猛然惊醒过来:“晓哲,你这么一说,我悟出一点道道出来了,敢情我这几天家里家外也是睿寒这小子动得手脚?”
孙晓哲立马叫道:“我说杨姐,我也是奇了怪了,谁敢动你啊,也是,除了你这个表弟,谁敢在你头上动土!他还真是一个狠角色,还真准备大义灭亲啊!杨姐,你还真小瞧了你这个表弟了,这下好了,他连本带利算账来了。”
杨丽萍慌了一下,但立刻虚张声势道:“如果真是睿寒这小子做得,我找我姑妈评理去!看我姑妈怎么整治他,怎么整治那个xià jiàn女人!”
孙晓哲心里冷笑一下,程睿寒既然铁了心动手,就不会再考虑什么亲情不亲情的。他把杨丽萍整得鸡飞狗跳,就是让她老实闭嘴,若是杨丽萍继续在老太太面前多嘴,恐怕就不只是让她烽烟四起了。
程睿寒给他送来牛郎的那个物件,就是先给他一个警告,杀鸡儆猴给他看,让他不得再动那鬼心思。
想想现在就算他集结杨丽萍,两个人的气势也压不住程睿寒,他阴郁道:“杨姐,你还告个什么状啊,你要是还告状,你下场更惨!你如今不还得靠他帮你摆平这些事?算了,这回先忍下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杨丽萍气急败坏道:“都是夏小凝那个jiàn rén惹得事,你以后要是得手后,给我把这jiàn rén往死里整。”
孙晓哲桃花眼泛着残忍,他阴测测道:“杨姐,其实从这事上看,你得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睿寒暴露了他一个致命的弱点,他的命门是夏小凝!睿寒的能力和实力确实轻易撼动不了,但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都是相生相克的。杨姐,你可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睿寒好比是船,而夏小凝就是可以让他翻船的水。”
杨丽萍吃了一惊道:“那个丫头除了倔脾气,并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怎么能撼动睿寒这颗大树?”
他嘿嘿地笑着:“杨姐,知道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吗?你看好了,这个丫头就是一定时zhà dàn,陈ān nán现在羽翼未丰,还做不了zhà dàn引子,等陈ān nán渐成气候后,我们再帮帮他,到那时你就会看到你的亲亲表弟沉船了。”
杨丽萍不敢相信道:“你这是预言还是自我安慰?”
桌上那个骨灰盒的木盒里的物件触目惊心,他合上盖子,手上的筋脉突起,黑着脸说:“杨姐,你就慢慢瞧吧,现如今我们都不要轻举妄动,该陪小心的陪小心,该顺着睿寒的顺着睿寒。你现在也别咽不下这口气,在这方面我们倒是要学学陈ān nán,陈ān nán背负深仇大恨,但他极其冷静理智能忍胯下之辱。别看他现在卧薪尝胆着,这人成长起来,比财狼还要凶狠,那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狠毒。”
权衡之下杨丽萍只得听孙晓哲的劝,主动打电话给程睿寒陪不是。程睿寒跟她玩了几天太极,耗了她几天,她无奈之下只得到老太太面前替夏小凝转弯说着美言,他这才给她处理善后。
孙晓哲找了好几个一起长大的发小约程睿寒吃饭,程睿寒硬是没有理他这个茬,最后孙晓哲只得亲自到程睿寒办公室续旧情。程睿寒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只说了一句话:以前的情也好,恨也好,到此为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道,井水不犯河水,再也没有兄弟情分可讲了。
这几天夏小凝异常沉默寡言,除了他在家,她几乎不去主卧室,成日里窝在琴房,她也不弹琴,只是默默看曲谱。
沈亚玲更是小心看管她,提防她走极端。虽然时时说着榕城的人和事,让她有个羁绊,但还是担心她想淤进去,出不来。
自那日后,她变得分外安静,不再做任何反抗。每日按他的吩咐给他洗内衣和衬衣,在他没有应酬的时候去方大送午餐。
他的衬衣和dǐ kù极其干净,穿出去是什么样子,换下来仍然纤尘不染。在她熨烫衣服的时候,沈亚玲陪在她旁边闲闲说,大凡男人有情况,内衣和衬衣都有蛛丝马迹,程董的内衣和衬衣连褶皱也没有,可见对她可是没有二心的。不然要她烫个什么内衣,掩盖痕迹都来不及,还会让她明着检查?
这话让她想到和ān nán同居的日子,她担心他,怕他在外面受不住yòu huò,日日检查他贴身的衣物。
爱一个人才会在乎他的忠贞,才会吃醋,才会小心眼。
她在乎陈ān nán,也就对他分外用心。
但对他,她从未在乎紧张过,更别说看他的内衣和dǐ kù,连他到哪里去,她从未问过一句半句,更别说关心他的日常生活起居。
沈亚玲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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