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脸,也如积雪融化一般,有了柔和,他深深感叹:“是啊,如果天天都这样该多好啊。”
在真空的状态下,两人相处得平和。夜里的欢好,她也不再抵触,渐渐接受他。
他是极其满足的,很美好,很心动的满足。她让他感到做男人的幸福,身心俱放松到极致的快乐。
他宠着她,惯着她,但有一件事他却是极其小心眼,他不允许她和其他男人来往,连多和他们说句话他都醋意深深。
高总是夏小凝在锦城极为信任的人,自住到莲郡后,两人还是有着联系,偶尔也在一起吃顿饭,对高总他也是放心的。但她和留在锦城的同*系,他却极其反对,不管这些同学是男同学女同学,他一律反对。虽然他带着他到他圈子里公开她的身份,但他一直不丢手地紧拽住她,一次去泡温泉他看到她穿得两件头的泳衣,脸色立马黑了,立刻用浴巾包住她,让沈亚玲即刻去服务中心买了一件老套的泳衣让她去换。
她烦起来和他吵,他虽然说着宽慰的话,但管她越来越紧。他原也是一个开通的人,以往莺莺燕燕不管穿成什么样,他也不在意,如今他却变得极其保守,有风情的衣服一概全不准穿出去,只准在家穿给他看。
这样的约束她,让她很难受。沈亚玲不停劝解她,程董爱她,才会在乎她。又说着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才会吃醋,才会嫉妒,若是一个男人放任甚至支持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交往,那根本就没把这个女人当回事。她也知道沈亚玲说得不假,但她却不喜欢这样的管束。
自住到莲郡后,沈亚玲几乎没有回过自己的家,整天在莲郡把持着。夏小凝对她很好奇和纳闷,要说沈亚玲四十几岁,正是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中流砥柱,她却几乎24小时卖命给方大,卖命给程睿寒。
以往夏小凝自顾不暇哪有闲心关注沈亚玲,如今沈亚玲无时不刻在她周围,她的疑惑也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沈姐,你整日在莲郡,你干嘛不往家回啊?”
沈亚玲淡然地说:“小夏,我女儿在英国念书,我家只有我一人,我也算是没地去。”
她犹豫一下,问:“沈姐,你就一个人?”
沈亚玲知她问话的意思,没有遮掩很平静地说:“小夏,我现在就一人,我和孩子的父亲离婚了。我前夫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毕业后留在了锦城,读书时他恃才傲物不把世界放眼里,我还挺崇拜他,及至走上社会才知他就是一永远长不大愤世嫉俗的愤青。年青时无所谓,人到中年还在家闲着喝酒怨天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连女儿吃饭都不管,那种生活你可能永远想不到。
我在外拼命工作赚钱养家,回家还得侍候他这个大老爷们,如果他在家安安分分我也就将就过下去了,偏偏他又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染上了毒瘾,见天逼着我给钱买毒品,没办法只得和他分开过。离了我他又如何能生存?
天天跑到我单位闹,那个时候真是很绝望,看不到任何未来,身心俱疲,要不是有个女儿,我都觉得熬不下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程董无意中看到他酒后来闹腾,对我很同情,帮我处理了这事,我也得以见了天日。”
“他会这么好?是因为你是他的秘书?”
夏小凝有些不相信,程睿寒自己的事都忙不完,他会这么好心关心一个员工?
“不是,那个时候我是人力资源部的一个文员,他帮我办理了离婚手续,把我前夫送到了戒毒所,又把我调到了总经办,后来我女儿到英国念书也是他的帮助。他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四面楚歌的时候给了我希望,这人吧总要记得人家的好,要懂得知恩图报,我也没啥好报答他的,只能尽其所能帮他打理一些内务,让他能腾出精力带领方大往前走。”
沈亚玲虽然说得很淡然,但眼里有着不堪回首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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