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一眼,我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一时又是气,又是急,又是恼,又是羞,这个男人怎就这样莫名其妙,自己心眼小喜欢嫉妒,还顺带污了她,她急得结结巴巴说:“你,你,我,我要离开,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我要回家。”
这下如惹了马蜂窝,他松开按她的手,阴测测地说:“好啊,夏小凝,想离开我,成啊,只要你今天敢迈出这间房子一步,我让那个野小子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如六月天下着冰雹,全身一阵阵颤栗。如掉入一口深深的枯井,困在井底无处攀爬,她撑着半个身子僵在当场。
屋里一片寂静,沈亚玲见两人翻了脸,急忙劝和道:“小夏,程董是爱你才会这样在乎你,你怎么就不懂程董的心了?你若真为小杨好,和程董好好说,你不会离开程董,会一直在他身边,早日替他生个孩子,程董心里踏实了,才会善待你身边的人。”
她软了身子伏在沙发上痛哭:“沈姐,你就只会劝我让我向他求和,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对其他男人动心,是他心里有着阴火,回家冲我发脾气,你不让他道歉,还怪我不懂他的心。他大我这么多,偏偏就不肯让着我,你们只一味让我讨好他,我是个女人,被他莫名其妙骂,还要委屈求他,我难道就不难受?不委屈?难道我就该受他的欺负,该受他的气?”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在程睿寒气头上还数落他,沈亚玲一时不免有些尴尬。不过夏小凝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夏小凝对陈ān nán心心念念怎会对其他男人动心,今日本来程睿寒让她赶紧回莲郡,不知怎的,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和她一道回来了。其实她也猜到几分,陈ān nán五个多月的孩子没了,让他心里不安。虽然心知肚明陈ān nán娶郑思琪的目,但没有想到陈ān nán会这样心狠,只是想要一个跳板。依陈ān nán的心机手段,怕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若是陈ān nán有个孩子,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对夏小凝的感情不想淡也得慢慢淡,但他不要孩子,说到底还是想打垮程睿寒,回头再和夏小凝重修旧好。
再则小杨也是太不知道身份了,那样痴痴地看着女主人,任谁看了也觉得不妥当。虽然他还小,但也有近二十岁,这个年龄正是冲动不管不顾的时候,万一情不自禁,说些过分的话,做些逾矩的事惊吓到夏小凝也不合适。程睿寒赶走他,早些断了他懵懵懂懂的念想,免得日后生出些是非,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该断了这孩子父亲的饭碗,毕竟是小孩子一时的冲动,连累他父亲未免程厉了一些。
夏小凝窝在沙发里,眼泪一团一团地掉,沈亚玲扶起她,拿了白帕子擦她的眼泪,陪笑着对程睿寒道:“程董,要说你岁数比小夏大许多,多少要宽和些,怎么也弄得跟小孩子一样喜欢赌气说些个气话,小夏要是老是这么气着,身子气坏了,以后怎么生养?再说了,你也不是不了解小夏的性子,她性子虽然急,但贞洁自好,从未和其他男性不清不楚,你刚才的话也是太重了。”
见夏小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本就有些后悔,沈亚玲这么一劝,他更是懊悔。他岂有不知道夏小凝性子的,当初他威胁利诱,手段用尽夏小凝都不从,若不是以陈ān nán相逼,她宁死也不屈的,她怎会对其他男人动心,更何况是个小孩子。也是怪他太在乎她,竟然和一个毛头小子也计较起来,但刚刚狠绝的话说出口,让他回转让老杨又回莲郡,他自是也不会低这个面子。
松软的白帕子已湿了一片,沈亚玲一叠声让屋里的阿姨拿干净的帕子过来,又暗中打探程睿寒的神色,见他脸色松缓了下来,解围道:“程董,你看这样行不,老杨一直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还是留下他,但给他换个地方,让他以后不得来莲郡,你看如何?”
正在哀哀哭泣的夏小凝,自个拿了白帕子擦眼泪,抬起幽怨的墨瞳看他。阿姨拿了几条熨烫得平整的丝帕过来,他拿了一块走到沙发跟前,沈亚玲给他让位,他坐在她身边,小心替她擦如珍珠般的眼泪,缓了声音说:“小凝,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不仅依了亚玲的建议,我还让老杨有份更高收入的工作。”
她转了身子,把后脑勺对着他,抽抽搭搭问:“你要我答应什么?”
他贴了她的背,挨着她的脸说:“小凝,把你以前和陈ān nán在一起用过的物品全扔了,避孕针药性过了,调理两个月给我生个宝宝。”
她低了头没有说话,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还保留了以前的一切物品,知道她去医院打了避孕针,若他存心用强的手段她不从也得从。
他轻轻拂开她耳边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地低声说:“小宝贝,答应我,我以后不和你赌气了,只要你好好和我过,我什么都依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她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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