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着伤痕,初进房间傲然的脸,变得空洞痴呆木讷,沈亚玲轻声说:“小夏给你看这个确实很残酷,但是若不给你看,你懵懵懂懂不知世事,若不是程董昨夜救下你,你会比这个明星还惨!孙晓哲打你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你落到他手里,会是什么结局?觊觎你的男人恐怕也不止孙晓哲一人,你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住长远!这一个个或明或暗的陷阱你能躲几个?再说了,你知道孙晓哲的背景是什么?”
夏小凝唇色发白听完沈亚玲的介绍,恐惧得发抖,沈亚玲拍着她的背缓了声音说:“小夏,这段时间程董一直都记挂你,好好和他过,你的生活仍然会是单纯的天空,不会受外界的任何干扰,程董把心都给了你,人非草木你难道就一点也感受不到?”
头垂到软缎面的被子上,卷曲的长发盖了一脸,沈亚玲柔和地抚摸她爽滑的卷发:“小夏,你知不知道陈ān nán的父母已经申请提前退休准备回漳州?”
心惊着,压在心底的痛苦越来越浓,沈亚玲很温和说:“小夏,程董会帮你协调好你两边父母,还有你外公外婆的关系,他会保障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盈着眼泪抬头,沈亚玲拿着白帕子替她擦眼泪,怜惜道:“程董的心你还不明白么?他为了你恨不得把心都打开给你看,你就这么铁石心肠无动于衷?这一年多来你就没有丝毫的感动?”
夏小凝哽咽道:“沈姐,你不要说了,我想静一静。”
沈亚玲缓缓起身关了电视,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簇新白色小礼服裙说:“小夏,你慢慢考虑,程董晚七点在江山风华等你,程董说了,不强迫你,随你自己的心,七点你若没有去,他以后绝不会再来找你。”
房门轻轻被合上,片刻外面大门传来关门声,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往下落,夏小凝趴在枕头上哀哀痛哭。
梧桐更兼细雨,点点滴滴,怎一个悲字了得,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一个身不由己,这一个雨恨云愁何人可诉?
呜呜咽咽哭了半晌,低低的敲门声响起,夏小凝赶紧拿了白帕子擦眼泪,圆润富态的陈琴走了进来,她笑着小心说:“夏xiao jie,我把早餐给你端进来?”
夏小凝声音带着凝噎:“不用了,陈婶,我不饿。”
陈琴半是开解半是劝:“夏xiao jie,你如今比我那会照顾你瘦了许多,女人身子骨要爱惜,不然以后一身的病,你多少还是吃一点,程董一大早就吩咐我煮你爱吃的小食,夜色的厨师也送过来你中意的辽参炖小米粥,还有一些粤式点心。”
夏小凝抹着眼泪说道:“陈婶,我真的吃不下,我只想躺一会。”
陈琴哄着:“夏xiao jie,那只吃半碗小米粥,我给你端来,你吃多少是多少。”
看着和她母亲一般年龄的妇人和蔼地哄她,她只得起身去浴室洗漱,陈琴体贴给她披一件绒浴袍,免得她着凉。
浴室里她用的东西依旧搁在原处,陈琴替她打开一把新牙刷,絮絮叨叨说:“夏xiao jie,程董不出门的时候每天回龙腾苑住,你的东西程董仔细吩咐不准挪动,上次杜一帆不小心把你用过的花瓶摔碎了,程董当时大发雷霆吼得杜一帆大气都不敢出,程董对我们一直很和气,我还是第一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眼泪又掉了下来,悲伤地看着飞泻的水流,陈琴不再打扰她,去厨房准备吃食。
等她去餐厅,各色的点心汤水摆了一餐桌,她喝了几勺子粥回房,陈琴也没有勉强她,让她独处。
她背对着门侧身躺在如轻絮的蓬松枕头上,她该何去何从?不是她不识时务,可让她继续跟他,心底万分的委屈。若不跟他,不出几日她就会落入孙晓哲的手里,那个如毒蛇一样阴毒的男人让她不寒而栗,想到那个如蛇信子的烟头灼得烫痕,她黑曜石的瞳孔不由自主畏惧的缩小。
午饭时分,陈琴又喜气洋洋对她说,她明天就会去莲郡别墅上班,她沉默地听着,陈琴眼里有着惊叹:“夏xiao jie,你见过蓝白相间的别墅没有?如大海一样湛蓝,如白云一样轻灵。”
心跳动了一下,很快她垂了眉眼低头吃饭。
下午她躺在床上没有挪窝,周辉阳电话打进来,劈头盖脑就是一番质问:“小凝,陈ān nán是不是在马来西亚娶妻了?这么大的事你准备瞒多久?你又能瞒多久?过年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要你和陈ān nán断了,你偏偏不听,这下好了,这事传到亲戚朋友那里,你脸面往哪里搁?四姨和姨夫怎么做人?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是这么任性!”
她惊慌问:“辉阳哥,谁告诉你的?”
周辉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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