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菜上齐了,来吃饭。夏小凝找水池子净了手,褪掉皮外套,中午太阳大,又吃着火锅,一会怕是燥热。程睿寒凝神看着曲线动人的夏小凝,紧身的t恤,紧腿的裤子,勾勒出完美的身段。
吃火锅果然热,没一会夏小凝鼻尖全冒出汗珠,程睿寒关掉火,也吃得流了些汗。吃到尾声,夏小凝受不住热,拿着帕子去水池洗手净脸,晶莹的水扑得满额头都是,她甩着前额的头发,边用帕子擦边回房间。迎面走来一个喝得酒气熏天的男人,夏小凝赶紧贴住墙根回避,那男人偏偏就没长眼睛一样往横了走,夏小凝一看架势不对,立刻往后退,没等她转身疾走,那男人色笑着捂住她的嘴,把她往走道尽头的包房带,她大声叫唤只余下被捂住嘴吱吱呀呀的沉闷声。
这一刻,夏小凝吓得魂飞魄散,只管凄厉地叫:“睿寒,睿寒……”
没等她话音落下,雷霆大怒的程睿寒一脚踢开房门。他一脚踹向伏在夏小凝身上的男人,随后揪住那男人的头发就势转过身,立马狠狠一记大耳光,这大耳刮子用了十二的力,把那个男人一口槽牙扇掉好几颗。
按夏小凝手的两人顿时怔住,夏小凝马上抽出手缩到一边的墙角。程睿寒满脸的冷冽萧杀,两眼如寒剑,那几个男人瞬间也被程睿寒冷绝之气镇住,但他们欺男霸女惯了,又有着人给他们撑腰,即便捅出了大篓子也会安稳善后,惊诧过后见程睿寒只一人,立马活了过来:“你小子最好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块被我们做了。”
程睿寒冷着脸不怒自威,他冷冷笑道:“就你们几个下三滥的小杂碎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想奈何我,你们也是活腻味了,自个往鬼门关上奔命。”
其中一个男的听了这话,拿起酒瓶子砸了半边就往程睿寒这边杀来,夏小凝吓得尖叫:“睿寒,他们抄家伙了,你快走。”
程睿寒转向夏小凝,深深地看着她,夏小凝看到举上头顶的半个酒瓶子,猛然从炕脚过来拉程睿寒。虽然程睿寒刚才那两下子有些身手,但以一敌四,那边又是亡命之徒,怕是马上就会倒在血泊里。
看到夏小凝眼里的担心,程睿寒没有管身后红了眼的狂妄之辈,唇角竟绽放着笑意。他快速把夏小凝往炕里推,眼见着酒瓶子离程睿寒的头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一根筷子稳稳地砸到举高的手背上,酒瓶子顿时应声而落,杜一帆冲了进来。
常日里看着杜一帆寡言少语,规矩本分,没想动起手来毫不含糊,又快,又狠,又毒,招招照着要害打。虽然那边是四个壮年男子,但说穿了也是酒肉之徒,也就是花架子的纨绔子弟,耀武扬威还成,真上场打架,哪怕是搏命地打,但哪里是杜一帆的对手。
自此夏小凝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杜一帆和程睿寒形影不离,哪怕在龙腾苑也有杜一帆的房间,原来杜一帆是程睿寒的贴身保镖。难怪程睿寒面对这几个抄家伙的亡命之徒能面不改色的气定神闲,原本他心中有数杜一帆的能力。
真正能做到临危不惧的,不仅是心理素质好,更重要的是要有远远高出对手的底气和能量,否则俯视低看对手无异于把自己置于绝境。
程睿寒见杜一帆进了屋,他淡淡看一眼,抱起夏小凝出屋打电话。这家老板正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程睿寒温和笑道:“无事,你这里的一切损失我赔给你,局子里来人我也替你交代。”
那老板满脸堆笑,如鸡啄米地点头,做生意的最怕闹出这样的事殃及到他,这会见程睿寒泰然自若的安稳,心无形地踏实下来。气场大的人,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旁边的人,人最难练的就是气场,特别是运筹帷幄的领袖气质。
程睿寒把夏小凝放在葡萄藤下的躺椅里,淡然地指敞篷布加迪威龙问:“这车是里面那帮小子的吧?”
老板忙点头,真是一个眼利的主。程睿寒挥挥手,那老板明事地退到远处,程睿寒站在葡萄藤边打电话,他的声音仍然很慢很轻很温和:“郑局,是我,程睿寒,我这里遇到一点麻烦事,几个喝高的小子抡着酒瓶子把我往死里砸了!”
“我还好,也没大碍,不过要不是我跟前有个人,我恐怕也躺在血泊里,哪能还给你打电话啊。”“我还有事,把那几个小子带着就成,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对了,帮我查一个车牌号看是谁的?还有他的相关背景,我倒要看看是谁背后给他们撑腰,这么胡作非为的狂妄,嗯,我马上要。”
电话打完,杜一帆也出了屋,他走到程睿寒跟前平静地说:“程董,都收拾好了,打头的废了他的右手。”
看着行李箱,夏小凝有些诧异,程睿寒挑唇笑道:“小凝,一会我们马上去广州,吃你喜欢的粤菜,晚上逛街后喝晚茶。”
意外刹那写在夏小凝的脸上,脸色也层层叠叠地转化,如果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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