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盲。”
夏小凝顿时脸红脖子粗,她‘吭哧吭哧’不知道说什么好。
程睿寒的脸上漫着温柔,好像刚才雷霆大怒不是他,而是和他不相干的另外一个人。夏小凝知道程睿寒控场能力强,气氛转化炉火纯青,但没想到他一分钟前确实是真真的气坏了,一分钟后他又平静如水。这样心境的历练该要多大的毅力,该经多大的大风大浪才能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稳如泰山。
夏小凝越发掂量自己恐怕连程睿寒的一个小指头都斗不过,当初她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去对抗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知道他的厉害,如果没有以陈安南相要挟,她仍然还是会去玩命抗争,毕竟自由更可贵。
程睿寒瞅着呆木的夏小凝,柔声说:“小凝,你想知道什么事,不用搞得鬼鬼祟祟,我全告诉你。”
夏小凝嗫嚅道:“我不想知道什么。”
程睿寒唇角杨起了笑容:“不想知道什么,你干嘛还偷听?”
夏小凝立刻低了头看脚尖,程睿寒看着夏小凝不言语隐忍的表情,立马明白夏小凝为什么偷听了。敢情她以为他出来打电话是因为陈安南,这个女人只要是涉及到陈安南的,玩命都可以,蓦然他升起一丝酸涩,不管他怎么做,夏小凝心里仍然只有陈安南。
回到包房,程睿寒神色未变给夏小凝布菜,夏小凝已无半分食欲。她用筷子尖拨动着青花小碗里的茶树菇回锅肉,这以假乱真的感觉就像程睿寒和她的关系。面上看着是喷香扑鼻的肉,其实本质就是素食,就如程睿寒的心机,常人一眼看得透的狡猾那是浅薄,看不到的才是心机深沉。
一直以来她把她们的关系定位为恩客和mài shēn女,是他众多取乐的一个玩物,但他如今的行为让她万般心惊。
蓦然惊醒,他让她住龙腾苑就是一口深深的陷阱。她掉进了他布得一张巨网里面,他一点点不动声色把她诱到网中央,等她发觉形势不对展翅欲飞时,却发现他的网越收越紧。蓝天已离她越来越远,如果她不赶紧拼着还有一丝光线逃出去,她永远就挣不脱这个樊笼。
回龙腾苑后,夏小凝回复到沉静,她默默洗好澡,给程睿寒拿睡衣,放洗澡水,甚至拿起丝瓜络给他搓背。程睿寒眼里寒光瞬间闪动一下,但他立马不露声色惬意享受夏小凝的服侍。
这夜程睿寒没有回客卧留在主卧,他关掉大灯点燃床头灯,挑了一张Louisamstong的cD边听边看书。他看着书用眼尾扫视着欲言又止的夏小凝,这个女人从她温柔替他搓背开始,他就知道她有事要和他谈,她只有求他,才会表现出和常日不一样的柔顺。
他敛了心神认真看书,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坚持多久才会开口。夏小凝抠了许久的床单,方轻声说:“程董,这一个月我也不能侍候你,不如我回去,等我身子好了,再来侍候你好不好?”
心头猛烈振了一下,程睿寒使劲捏着摇摇欲坠的书,半晌语气清淡说:“不行。”
雪白的贝齿咬住了嘴唇,朦胧的眼里有着深深的悲切,细致纤细的手指头交错地抠着。程睿寒压制自己如出窍的心,镇定自己照常翻看《吴子》。
一只细巧的素手抚到他的心脏,他猛然心跳加速:“程董,你对郑小姐很残忍,你不应该在拿下你们的孩子她最伤心的时候,还冷酷地毁掉她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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