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我出来打台球,你一个球都没给我留,我打什么?”
“呃,技术退步了。如果是在以前,用时不会超过二十分钟,你看今天我用了四十五分钟呢。”
莫振浩摇了摇头,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女人。重新开始,莫振浩拿着球杆,以前还在圈里自称是高手,见过了景荀的球技,他只有汗颜。刚进五个球,他就落败了,继续由景荀表演着打球技术。其实,就这样站在一边,静静地看她打球也是一种享受。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非但才华过人,就连玩球也比别人玩得更出色。莫振洗抱着球杆,开始在那儿想第一见到景荀时的情形,她在跑步、锻炼身体,可见她是一个很注重健康的女人。
“该你了!”景荀看着发愣的莫振浩,“下次不想陪我出来玩球就说一声,是不是想你未婚妻了?”
“没有,就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莫振浩淡淡地说。
景荀没再追问,只看着他打。
各有各的心事,却谁也不点破谁,景荀只将注意力放在台球上。
“总这样打也不是那么回事。莫老板,说说你的事儿,谈谈你未婚妻……就当是无聊随意说说。”她有太多的好奇,但却不表露,总是这样淡淡的样子。“你可不要把我当女人,你就当我是男人,和我说说呗。”
“你说丽珊啊,她是你们公司财务部冉经理的独生女儿。”
独生女儿?真可笑,冉东林和景秀还有过几年婚姻生活,也曾生过一个女儿。在冉东林的心里,景秀不是他的妻子,而景荀也不是他的女儿。韩美玉才是唯一的,冉丽珊也是唯一的。既然他们都没将她们母女放在眼里、搁在心上,她也就不需再心慈手软。
“今年三月,我和她订的婚。那时,公司遇到了一点小状况。”
景荀听到这儿,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们公司遇到了财务状况的难题,需要借贷一笔资金,作为圣瑞集团的合作伙伴之一,你首先想到的就是圣瑞,可若跟圣瑞借周转资金,就必须打通冉东林这个关节。所以,你和他女儿订婚了。这样你就成了他未来的女婿,如果要借钱也就容易多了……”
对于聪明的女人,总是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他只说了一句,她就能给你分析得头头是道。
莫振浩不得不承认景荀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幸好你是个女人,否则以你的才能,一定会成为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景荀望着屋顶,思绪仿似飞了很远:“再怎么样我也是个女人。五年,我会再给自己五年时间。”
五年之后,一旦了结了所有的恩怨,她就离开这里,或者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打了一阵台球,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酒吧,坐在吧台,看一个气质不俗的女人喝酒,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景荀知道,自皇甫烨出现后,莫振浩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是好奇,男人有时候比女人更有好奇心。这是他不应该有的,好奇就是一种最危险的讯号。
花城的夜色很迷人,有着漂亮的霓虹灯。昏暗的街灯下,是一辆又一辆穿梭的车辆,各式各样的车都有。
那些过往就像这街上的车一样涌现、来往,一件又一件地涌上心头。景荀喃喃低语,声音沉重:“大三那年,我做了大学的学生会副主席,因为北方八大名校每年都有一次友好赛,那一年的主题是辩论。我作为北京外语学院的参选人手之一,也聚在清华大学的校园里……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皇甫烨。我只知道他是清华大学的代表,我们就‘人之初性本善’为论点展开了辩论,我们学校是反方,论点是‘人之初性本恶’……”
“之后第二天,又是才艺竞赛,我们学校呈现的是一首自创摇滚曲目,我是架子鼓手,而他呢是学校的吉他手……”
“那年的友谊赛从知识、到才艺,最后又到运动,因为我是学生会副主席,几乎每一场都有参加。就那样,不知不觉的走入了他的视线……”
莫振浩的确很好奇,一个和皇甫烨谈过恋爱的女人,到底有着怎样不俗。他不是一个喜欢以貌取人的男人,但能打动皇甫烨心的女人自然是过人的地方。
“竞赛结束之后,同学们就陆续返家过暑假。但是我,则留在了北京。我和学校图书馆的管理员说好,他准允我可以一次性借出好多书来……在新学年快要开始的时候,我决定一个要去爬长城。可那天,当我站在长城口,却无意间看到了皇甫烨。他邀我和他一起爬长城……”
“那几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们游故宫、看长城,赏着北京的风景、尝着北京的小吃……玩得很开心。之后新学年一开始,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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