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这怎么能行,这样倔强怎么能照顾好程董?”
沈亚玲脸色顿时变得慌乱,她正了声音说:“小夏,你昨天给我保证的话还记得吗?”
泪水翻滚着,夏小凝屈辱地张开唇。杨主任抬起夏小凝细致的下巴,让夏小凝呈仰视的角度看她,存心刁难地说:“嘴再张大,舌头卷起来。”
夏小凝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的手,怒道:“我不要检查,我没有病,你给我出去。”
杨主任神色立刻变得冷冰如霜,她冷笑两声:“果真脾气烈,这样的性格怎能让人接受。”
屋里的气氛立刻变得尴尬紧张,徐主任忙打着圆场:“杨主任,小夏还小,别和她一般见识。”
沈亚玲用闯了大祸的眼神狠狠盯了夏小凝一眼,小心翼翼说:“杨主任,夏小姐平日不是这样的,她常日温雅柔和,贤淑和蔼,这两天高烧说话糊涂了。”
一丝讥讽现在杨主任的唇角:“一个不是chù nǚ的女人,一个小家碧玉,一个没有教养的人,不仅不知道收敛,就只知道持宠生娇,这样的女人能登上大雅之堂?这样的女人能侍候好程董?”
头脑一片空白,沈亚玲慌乱之中急忙给程睿寒打电话。商务部的会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手机的震动声传来,程睿寒淡淡扫一眼,见是沈亚玲,他拿了手机出了会议室。
听完沈亚玲快速简洁的汇报,程睿寒皱起了眉头,他立刻拨着杨丽萍的电话,好言抚慰。
又气又怒,又急又火的夏小凝,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在沈亚玲压制的眼神下,她攥紧了小拳头,厌恶地盯着杨主任。
冷着深色的杨主任接着程睿寒的电话,扫视着像个小豹子的夏小凝,气道:“睿寒,这个撒泼的女人就是你千挑万选的女人?你看看她现在像什么?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电话那头的声音和颜悦色,她的火气慢慢缓了过来,但她仍然愤愤不平地说:“睿寒,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是绝不会为这个女人说半句好话,你求我也没有用!”
这一行人走后,夏小凝拿起枕头朝墙上砸去,什么人!狗屎!她和那个杨主任有仇吗?凭什么就这么欺负人?
沈亚玲送走杨主任等人后,回转卧室,她捡起枕头叹气道:“小夏,你得罪了一个要人,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夏小凝也不高兴道:“沈姐,你也看到了,是我无事生非吗?那个女人欺人太甚,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凭什么这么糟蹋我?她至于有这么了不起?你以为我以后会巴巴找这个女人看病啊,全世界的医生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去找她。”
沈亚玲楞住,看了夏小凝好一会,把枕头放好没有说一句话离开卧室。
中午程睿寒回家,他独自在客厅坐了许久才到卧室看夏小凝,他瞧着夏小凝淡淡说:“小凝,你又撒泼了?你怎么老是这么粗鲁?听说你还准备动手打人?”
本就万分憋屈的夏小凝,听到程睿寒的问话,心中升起悲凉,就算她欠程睿寒的账,但她凭什么要奴颜媚骨讨好他身边所有人?难道她就活该受这些人的欺负?
她越想越悲从心来,抓紧了被子,决绝地看着程睿寒说:“程董,安南欠您的钱,我已经跟yìng zhào女一样没有一点尊程任您玩弄的还账,若您觉得我和安南做得还不够,您起诉安南吧,我也咨询过律师了,我们只要赔了公司的钱,安南的罪不足以判死罪,他坐多少年牢,我等他多少年,他出来后,我们就是去讨饭,也不会讨到方大门口。”
程睿寒神色大变,退了两步,沈亚玲狠狠瞪了夏小凝一眼,忙端张椅子过来,扶程睿寒坐下。
半晌程睿寒冷到极致地说:“好,夏小凝,那就按你的意见办,下午就走法律程序,不过陈安南能否活着等刑满结束,那就自求多福吧。”
竟然已经撕破了脸,夏小凝也管不了许多,她口不择言:“程睿寒,大不了一死,反正我现在过得也是生不如死。”
如吃了一捧的黄连,如心脏被电击,程睿寒身子暗暗晃动,他极力稳住身子,冰棱子的声音如刀似剑:“夏小凝,这么说,你跟着我比死还难受?那成啊,我现在改了主意,我不会让陈安南这么就轻易死,我也要他生不如死!你知道一个人毒瘾发作是什么滋味?你知道一个人感染艾滋病毒是怎样绝望?你都没有看到过吧?恭喜你,你马上就会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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