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睿寒还坐在客厅看言情剧,似是对这片子入迷一般。这大大超出夏小凝的想象,夏小凝原想以程睿寒的思想,不会看电视,最多也就是看看新闻或财经节目,没想他竟然有心情看言情剧。此时要九点了,这言情剧还在没完没了地放,连剧中插播的广告程睿寒都看得很认真,她叫苦不迭,这般耗下去,怕是十二点程睿寒都不会上床。
没有穿鞋的脚,在地板上不安地挪动,好一会夏小凝才慢慢走到程睿寒身边小心地说:“程董,我给你放水洗澡好不好?”
夏小凝不寒而栗听程睿寒一样一样讲,听完她完全呆住了,程睿寒清冷地看着她。好一会夏小凝才回过神,她哆嗦地拉着程睿寒的手,害怕地问:“程董,我以后不会再顶撞你了,你要怎么样才能饶过我?”
程睿寒冷着声音说:“按yìng zhào女的规矩一样样做,我花钱买欢,你拿钱mài shēn,就这么简单。”
终于夏小凝彻底软了下来,她伏在程睿寒的胸前哭道:“程董,我不是mài shēn女,是你的qíng fù,是你的女人。”
程睿寒这才略略松了下冷着的脸,让夏小凝给他放洗澡水拿浴袍。欢好时夏小凝也乖乖听话,程睿寒满足过后,心情大为好转:“小宝贝,江诗丹顿有几款女表很不错,你去挑一款,我送给你。”
夏小凝长睫轻微动着,她抬头看程睿寒,轻轻问:“多少钱一款?”
程睿寒神色柔和地说:“宝贝,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喜欢不管价钱,把型号发我手机上就成。”
夏小凝小心问:“可以要30万左右的吗?”
程睿寒笑道:“没有问题。”
夏小凝抠着床单紧张地问:“程董,我可以不要手表,你减我30万的债务吗?”
程睿寒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夏小凝害怕地说:“程董,不行也没有关系,我不要了。”
程睿寒冷冷看夏小凝好一会才说:“减你30万,不过以后我什么也不会送给你,就这一次。”
夏小凝不敢再说话,在程睿寒怀里伏了好一会才起床洗澡。回家前她在玻璃罐里又放了三颗黄星星,一颗绿星星,玻璃罐里一共有了8颗黄星星,二颗绿星星了,还有426万的债务还完就解脱了。夏小凝出门前想想把玻璃罐从鞋柜上拿到鞋柜里她的鞋旁边,程睿寒性格阴晴不定,若是他到这屋一进门就看到这个玻璃罐,指不定哪天发脾气就给砸了。她搁鞋柜里,他进出换鞋的时候即看得到,又不时时扎他的眼睛。
日子慢慢流淌,从五月初第一次在98度炭烧见到程睿寒,已经过了芒种,夏至,小暑,大暑,夏小凝玻璃罐里的星星除了前三次有不菲的数字外,这段时间往罐里丢星星的几率并不高。程睿寒有时十天半月召她一次,有时又连续好几天每天都召她,没有任何规律。夏小凝也处在一个矛盾状态,她既想尽快还完债务,又害怕程睿寒见天召她。
陈安南自到战略运营部后,除了比以往更沉默外,眼神常常没有焦点虚幻地盯着某一处,长久不移动。往常陈安南是个爱读书学习的人,只要不出差的日子他每日都会看很多业务方面的书籍,如今换到新的领域他反而变得疏离懒散,上一天班点一天的卯,如老和尚撞钟一般暮气沉沉。
夏小凝除了常日精心给陈安南准备晚餐外,不时地想着主意激发他的活力。不过她再也没去过方大总部,即便和陈安南约好在外面吃饭,她也远远避开和陈安南在方大见面。
舞蹈教练工作夏小凝还在继续,不仅是为了增加收入为以后的路做长久打算,也因她需要一个释放自己情绪的空间。不过因秦越的关系她不想在魅之舞执教,她在舞蹈界小有名气,来找她任教的舞蹈学校不少,给的条件也不错,时间上有商量的余地。她数次找秦越辞工,但抹不开秦越的甜言蜜语,只得继续在魅之舞兼职。
秦越性格也变得琢磨不定,刚开始跟程睿寒的那一阵子,秦越准备把魅之舞转手,如今她没再提这事,虽然她找了个助手帮她打理学校的日常事务,但她隔三差五也来学校转转,有时也帮临时有事的教练代课。夏小凝上课的时间她基本还是像以往一样都来,她眉眼也带着风情地笑着,但她的笑容里有了淡淡的愁绪,有了思念的落寂。
夏小凝看在眼里,不再多话。没有程睿寒的介入,夏小凝和秦越说话还是挺直接的,如今她自个都狼狈不堪,状况都糟糕透顶,她还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指点秦越的世界。
秦越的护肤品越用越大牌,去美容院的次数越来越多,挑得衣服越来越有味道,但她眼里的相思渐渐成灰,这让夏小凝感到透心凉的后怕。
夏小凝看得明白,想得透彻,但是却无法给秦越讲清楚。秦越已经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