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孩子,家庭对我更重要。”
秦越媚眼瞪一下夏小凝,揶揄:“小凝,你这样痴心绝对,我看你以后会被陈安南害惨!”
秦越急起来说话往往口不择言,夏小凝不在乎地笑:“越越,你不理解我对安南的感情,我和他青梅竹马,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他,从过家家起,他的新娘就是我。”
沐浴过后的夏小凝换了件当季流行的印花吊带衫,一条白色贴身五分热裤,双腿挺直,小腿柔软如玉,脚腕纤细,黄金的身材比例,整个人看上去修长挺拔。
秦越也收拾好,她看夏小凝把舞衣装到杏黄色的大包中,热心地说:“小凝,把舞衣给我回去洗,我俩先去逛街。”
夏小凝嫣然一笑,梨涡现了出来,她上扬着唇角,好心情地说:“越越,不跟我赌气了?不咒我了?”
秦越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拉着夏小凝就往外跑,夏小凝被拽着撞到了一个卖花的小童身上,她歉意地笑,转眼被花童背篓里野紫藤花吸引。淡蓝紫、洁白硕大的紫藤花穗散发着沁甜的香气,她不由自主伏下身嗅花蜜,洗过的长卷发随之荡漾。这重叠密集的花朵让夏小凝爱不释手,她买走小半背篓的紫藤抱在怀里边走边嗅,满脸都是笑意,眉眼都漾着幸福和满足。夏日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在她脸上跳跃,明亮的如向阳的向日葵,熠熠生辉。
夏日的天气多变,特别是锦城的地形,东边日出西边雨已是常态,前一分钟阳光明媚,后一分钟倾盆大雨就会突袭。夏小凝抱着紫藤和秦越狂奔到屋檐下,乌云越压越沉,闪电划破苍穹,雷声滚滚,黑豆般大小的雨看来一时三刻停不了,秦越推开98度炭烧咖啡屋的门,提议小坐休息,夏小凝拿出一方帕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点头。她在廊下微微倾身把怀里的紫藤雨滴甩掉,挽在肩上的杏黄复古包垂到臂弯,如秋千般摇摆。
秦越回望夏小凝,悠悠地说:“小凝,你当真是个魅惑人的小妖精,你不仅魅惑你的陈安南,也魅惑了我们学校的全体男学员,若你婚后就要孩子,我们学校恐怕要走一大半的学员。”
夏小凝抽出一只手把大包往肩上提,攥在手里的奶白小毛巾如一朵盛开的广玉兰花,她甩了一下头发说:“秦越,你不要太贪心,做人知足常乐日子才安稳。
秦越耸耸肩走到靠窗的卡座说:“小凝,命运这事谁说得清楚了,说不定下一分钟,我就遇到一个金龟婿发达做少奶奶,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打拼了。”
夏小凝没搭秦越的话茬,她小心地把紫藤搁在窗边的桌上,拿出檀木梳侧着半身梳理齐腰的卷发,她边梳理头发边看窗外瓢泼的大雨,担心地说:“不知道安南带伞没有?雨这么大,他怎么回家啊?”
秦越不以为然:“我说小凝,陈安南也是成年人了,难道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他是怎么混上方大集团财务主管的?”
夏小凝认真地纠错,“越越,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是方大集团财务主管,是下面的sān jí子公司,都隔好多级了。”
正说话间,陈安南电话打进来,“凝凝,外面下很大的雨,你带伞没有?”
夏小凝满脸都是柔和的笑意,陈安南的浓情蜜意让她整个人都现出女性妩媚的神采,她轻声说:“安南,没事,我一会打车回去。”
陈安南悦耳的声音传来:“凝凝,晚餐我给你带深井烧鹅回家,你还想吃什么?”
夏小凝娇娇柔柔地说:“不要了,安南,你早点回。”
那边的声音顿了一顿,再次传过来的时候嗓音低了许多,也哑了许多:“凝凝,我想吃你,今天工作都好几次想吃你,我想……”
夏小凝飞红了脸,娇羞地捂着电话细声说:“安南,我现在和秦越在一起,回家再说,我挂了啊。”
那边传来一丝情动的笑声:“凝凝,我忍不住了。”
夏小凝见秦越睨视着她,她急忙挂掉电话,掩饰地搅拌拿铁。
秦越不怀好意地说:“小凝,陈安南让你在床上神魂颠倒吧,看你全身上下都孕育着春风的媚人。”说完她又自问自答地说:“小凝,我们都是跳舞的,也知舞者什么时间最美?那就是身心融入到舞的灵魂和舞蹈浑然一体时最动人。其实美丽的女人也一样,只有融入到爱河,沐浴在幸福里,才是最有风情,最诱惑人的时候。”
夏小凝红着脸急道:“越越,你胡说什么。”
秦越吃吃地笑,夏小凝伸手去拍秦越,蓦然发现不远处一个男人饶有兴趣地听她们谈话,无所顾忌地上下打量她。这男人有双犀利深邃的双眼,棱角分明的脸上有张冷然的薄唇,浑身上下渗透着君临天下的压迫性气场,即便夏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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