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环。
这头牛本来就一身都是脏土,眼神带着绝望,脚上踩着的都是泥巴,头上重重的角,沾着灰尘。
棕色的皮,看起来很结实。
但是牛站在这里就已经觉得很累很难受,更不用说肚子上还被刺破了两个口子。
水越灌越多,肚皮越来越胀,这头牛都已经开始翻白眼,两个管子一起注水,注水的速度很快,王斌满脑子都是麦上的价钱以及之后的一些盘算。
完全没有注意到牛的异样。
他能听见牛发出的嘶喊声,但是他对这嘶喊声已经完全不意外了,而且听得习惯了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别的感受。
灌了数10公斤的水牛的重量也增加了不少,看起来像是一头更结实的牛,肉量更厚实,因此会卖上更高的价钱。
自从听说别人这么做之后,他跟他表哥也都开始这样的行为,之后年年如此,已经数10年都是卖的灌水牛了。
这两头牛都按照这样的方式又被灌好了水,第1头牛已经站不起来了,王兵就用鞭子抽打着她,牛感觉到了包皮刺骨的疼痛,肚子里虽然装满了水。
但是一下一下子鞭子抽在身上,疼到难以忍受,还是艰难的用。粗粗的腿撑起巨大的肚子,朝着王斌赶他们的方向缓慢的前行着。
这三头牛也按照之前的方式运到了宰牛场。
王斌领了钱,第2天就又如昨天那般,准备把这车间里的牛全都卖了。
不足三百米的地方10多头牛被拴在木桩上,这些牛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并不时撒尿。
王斌就在屋子里灌水。每天下午5时许,几名他就开始往活牛鼻孔或嘴巴里灌水,一直到晚上送去宰牛场。
王斌后来连鼻孔也不打算放过,因为只要是能够进水的孔,就可以把所有有空隙的地方都满满的塞,进水。
最后他所养的这么多头牛全部都被水灌满了身子,这些牛不断的呕吐,把吃进去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来。
王斌也没有停下手上的活,这牛一边吐的食物,王斌又将这管子伸进她的口中,又开始帮他灌水,渐渐的牛开始口吐白沫,翻了眼皮。
身子也轻轻的打颤,王斌才停下了手,先去给别的牛灌水,等到这头牛稍微缓过来了一些,他又拧开了水龙头将这胶管,塞进牛的肚子里。
牛的肚子都是圆滚滚的,又开始撒尿。
等到过两天,她的表哥也来了这里,看见王斌正拿着一根近两米长的铁
可能塞得过于猛烈,牛突然往外狂吐胃里的食物。王斌稍作停顿,继续往牛嘴里插铁管。
在将铁管塞进牛肚子里后,王斌将一截软胶管连接上铁管,扭开水龙头。几分钟后。
“干什么呢?王斌?今天又打算卖牛吗?”
“是啊,表哥,你不是说最近半年的钱都能给我吗?让我先娶媳妇儿。”
王斌笑着回答。
“是啊,我这么说了,行行行,那你想卖就卖吧。”
王斌点头。
每次都直到被灌水的牛开始口吐白沫,王斌才关掉水龙头,把铁管拔出。
圈内的所有牛,被王斌通通都灌好了水送去了宰牛场。
几天后,王斌手上拿着钱心满意足的回来,算了算这些,应该跟之前的积蓄合起来。
购买他的房子了,而且装修都差不多可以备好了。
王斌得意,嘻嘻的笑着,躺在了床上。
夜晚,他做了一个梦,自己似乎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忽然之间,脚下踩着的草,全部都,像是铺在一个空洞之上。
那些草随着他重力开始被他踩得向下落而他自身也落入了空谷之中不断的下落,下面像是没有底,只是一片漆黑。
不知落到何时终于停下,看见无数头牛,浑身披着都是血,眼眸中闪烁着绝望和愤怒的寒光。
将头上的角举起对准他,朝他急速跑来,王斌被这个梦吓醒,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样一个梦。
从床上惊醒坐起来,现在才凌晨3:00,第1次觉都没有睡好,被梦吓成这样,吓出一身冷汗来。
过了几日,王斌听到消息说有人,他们这个村的养牛,事情举报了,说了灌水牛的事情已经被其他的人给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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